这时,华树斌打来电话:“秦药神,你的药丸跟药泥真有效,昨晚我爸真的知道喊饿了,我买了稀粥给他喝。凌晨五点左右,我用药泥帮他全身涂了一遍,他不再喊疼了。在我帮他涂药泥的过程中,他还甜甜地睡了一觉。秦药神,真的谢谢你,没有你的药,我爸这条命就没了!”
秦庄客气他说:“没什么,你付了那么多钱,我的药若没有效果,就说不过去了!”
华树斌又说:“我姐,今早回到了医院,另外10万,我等下再给你。”
“那什么,……小华,能不能不给现金,现在转帐这么方便……”秦庄终于还是把意思说了出来。
“我姐说她的钱也在卡上,等你过来,她转帐给你!”
这还差不多,要知道,我挎包里背两只玉瓷碗的乌金藻菌都觉得是个累赘了。
华树斌又问:“秦药神,今天白天我还要替老爸涂药泥么?要涂的话,可是药泥没有了。”
秦庄告诉他:“白天不用涂,但药丸每隔三小时都要喂一粒。下午五点左右,我会赶到医院,到时再涂药泥!”
把烧伤保命丹服食完,固住了基体,再服食强肾克渴丸,药效才能发挥到极致。
秦庄跟母亲闲聊了几句,他想叫父母不要再去种那几颗青菜了,那怕是走几步去农庄要青菜吃也行。
父亲若想去卖菜,每天去基地摘菜去卖也行。自己基地种的蔬菜,品质绝对是其他人种不出来的。
但他知道,他无法劝得动父母的。于是索性闭口不说了。
刘秀兰说:“庄子,天气转冷了,记得把你爷爷和你自己的厚衣裳拿进去,别感冒了。你看你,就穿这么一件衬衣,不觉得冷么?”
村民都开始穿夹料衣服了,秦庄还穿一件衬衫,一条薄裤,脚上还穿一双凉鞋。
“妈,你捡好爷爷衣裳,我先去一下县城,回来时我再带进去。我的厚衣服就不用捡了,捡了也穿不上,现在我的身体好着呢!”秦庄亮了亮胳膊,一身的肌肉。
母亲叹了口气说:“唉,童童妈不回来的话,庄子,有合适的还是早点重新找一个,反正你们也没去裁结婚证!”
秦庄忙说:“妈,别说了,我心里有谱!”说完,匆匆骑上电动声走了。
在路上,他给袁军教练打了电话:“袁教练,有我练习的时间么?”
袁军回答他:“我今天带几个学员去参加科目二考试,你想去练车的话,我叫黄教练教你一下。我那辆教练车也还在教练场,钥匙在办公室墙上。”
秦庄连理论考试都没考,邱启元说:“不用考了,我帮你搞掂就行!”
今天的教练场有点冷静,秦庄从其他学员嘴里知道,很多学员去了三门考场参加考试。
连老板邱启元也不在办公室。
袁教练说的那辆教练车,停在办公室前面的空地上。他也不认得哪一位是黄教练。
不就是开车嘛,上次不是基本操作要领都说过了嘛,我就不信,我就要有人手把手教才行。
他从办公室挂在墙上的钥匙,取出8号车钥匙。开车门,启动汽车。
哦,对了,系好安全带!前后观察,踩离合,挂挡,松手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