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少军的情景有点不妙,今早起来,开始有点发烧,游医生判断有些感染,输着液的过程中还是不停地咳嗽。
“秦神医,求求你,救救我老爸。”华树斌见秦庄出来,激动地拉往了他。
“救你爸容易,药费筹够了没有?”秦庄把他扶住了。
我的药泥也是从师傅那里出高价买来的!
“我先给你二十万,还有十万,明天我姐从广东赶回来,她会给你的。”华树斌把二十万现金交给了秦庄。
唉,这小华也真是的,现在有谁还这样提大把大把的现金,一个卡装多少钱都是没有问题的。
他随身背了一个小挎包,里面还放了一个玉葫芦和一只玉瓷碗,这下可好,塞得满满当当了。
他进了病房,看见华少军的情况确实不大乐观,游医生介绍说:“病人由于体液的大量丧失、有效循环己严重不足,导致肾脏功能失代偿,体内酸性失衡,轻微酸性中毒。虽然输着液下着药,但肾功能有些衰渴现象。”
做为医生,他明白后果会怎样,但他实在无能为力。医生最大的痛苦就是看着病人在自己眼前一步步走向死亡,而自己又无能为力。
现在他只有象一个小学生看着老师一样,看秦庄如何救治在病床上濒死的华少军。
秦庄把十多枚碧绿的药丸,一瓶兑稀了的灵水,对华树斌说:“记得每三个小时,把一粒药丸用灵水溶化,喂给你爸喝。不要间断。现在,你先溶一粒给他喝,我再帮他处理创面!”
华树斌按照秦庄交待的方法,把一枚碧绿色的药丸用瓶中灵水溶化了,然后用小勺一口一口喂入华少军口中。
华少军呻吟出声,全身的剧痛让他几度昏迷。一口清甜的药液灌入嘴中,他感觉嘴中一股芬芳香味,干燥唇裂的嘴唇一阵清凉舒爽。
他贪婪地把药液一口喝干,微微睁开双眼,只见一个俊秀的年轻人,调稀了一碗黑糊糊的东西,正准备拿一支大棉签往他身上涂。
来自皮肤间揪心的痛,开始变得麻木了。内脏也如有一团火在将他焚烧,他挣扎着想抬手制止青年的动作,无奈喉咙内干燥如沙漠,四肢一点力气都没有。
不要说碰到皮肤,更不用说水滴粘在上面,即使病房门推开,一阵冷风都如无数的小刀,割得他一阵阵连着心肝都疼。
可是随着年轻人的动作,他不仅没有感到疼痛,反而好象裸露的皮肤上罩上了柔软的一层温暖衣物,舒爽而熨帖。
涂抹之处,不仅不会揪心的疼,反而一丝丝麻痒的舒贴感。
“哦……”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秦庄花了近二个小时,才把他一身的皮肤涂完。
“病人半夜若喊饿,可煮点稀饭给他喝。”秦庄对华树斌又说:“凌晨五点钟左右,你按照我刚才的手法,给你爸再涂一次药泥。药丸一定要记得每三小时喂一次!”
根据烧伤救命丹使用说明提示,病人要先把药丸吃完,至少要涂抹调稀的药泥五次以上,待病体得到了稳固的生命基,再进行最后的敷泥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