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梅进来拨针,也表示惊奇:“隔壁那位被石灰烧伤的大叔,整夜都在喊痛,他一家人都急得如热锅上蚂蚁。小妹妹倒好,还睡着了。”
秦庄几人也听见隔壁中年人的呻呤:“我的妈呀,疼死我了,树斌,去问问医生,有没有什么止痛的药帮我打一针,实在受不了啦!”
他儿子华树斌咚咚咚跑去问医生,游医生已下班,值班的是位年轻的医生:“游医生是医院负责治疗烧伤方面的专家,有什么药他都会开的,病人全身都烧伤了,喊疼是正常的。”
秦庄看见许萌萌涂了药泥水的地方,泛红的皮肤上面都开始结了一层膜,鲜艳的颜色看上去也开始暗淡。
他开始把药泥往上面敷了薄薄一层,用细软的棉布轻轻裹上,告诉许昊几个小时之内不要触碰。
许萌萌还是睡得香甜。
秦庄离开医院时,已是夜里二点,出到外面他找了一间宾馆住了进去。
一觉睡到了早上九点多,还是一阵电话声吵醒的。
“秦庄,你在基地么?我现在准备出去,你发个定位给我吧。”是张文忠的电话。
“哦,是张老板,我还在宾馆这里,刚起床,也准备回去。”秦庄懒洋洋的说。
“秦庄,昨晚跟妹崽去开房了?”张文忠一阵诡秘的笑声。
“哪里有什么妹崽,我一个人。昨晚在医院替小女孩治烧伤到早上二点,困了就找了间宾馆休息。”
“秦庄,你还是行呀。到医院去抢生意去了,不过若真是跟妹崽去开房,也是可以理解的。”张文忠嘀咕:你小子,都安排了房间给你住宿了,难道是嫌我房间不上档次。
“要么,我开车过去接你?”张文忠开的是辆小型货车,驾驶室还是可以坐几人的。
“不用,我有辆三轮摩托车呢。我把定位地址发给你,我基地上还有工人在,你先出去,然后至多半小时我也到家了!”
秦庄把定位复制发给了他,赶忙起床洗嗽了一下,在宾馆大楼下找了个早餐店,买了些早点,吃完匆匆往家赶。
口袋里手机响了几次,他都没有听见。脸颊上吹着冷嗖嗖的寒风,马路上轰鸣而过的车辆声。
秦庄不禁感叹:还是人家小车舒服,特别是到了冬季,可以开着车,亨受温暖的空调,听着舒缓的音乐。
电话是许昊打来的,病床上,女儿许萌萌坐了起来,脖子上包裹了药泥的沙布被她一扯,沙布掉了下来,露出自己结痂的皮肤。
“萌萌,你怎么乱动呢?”困倦的林文丽听见响动,睁眼看女儿小手往脖子上绕去,赶忙喝止。
“妈妈,我这里有点痒!”许萌萌小手指着脖子。
林文丽看见她脖子上,烧伤的皮肤结了一层光滑细腻的皮,虽说有点嫩红,但整体看上去没有一点疤迹。
“昊哥,昊哥,你快来看!”她赶忙把唾在躺椅上的许昊推醒。
虽说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眼前的情景所震惊了。确实是神药,仅仅过了几个小时,原先红彤彤将要溃烂的皮肤,转眼就换了一层新肤。
连扁鹊华佗下凡也没有这么神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