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晓东虽然不知道老头是什么人，但想来与道门是有关系的，否则老头也不会如此钟情于道。

老头微微一笑答道：“所谓道可道，非常道！道可以是很多种道，并非一成不变的道！条条大道皆可成道，有谁规定道就必须光明磊落了？”

他的话听起来很玄妙，晨晓东原本只是装腔作势，真要论起道来，他哪里会是这种人的对手。

于是又将话题拉回去，说道：“你刚才说饲养游魂绝非你所为？那游魂是谁饲养的，你的道又是什么道？难不成是想借游魂助你修什么邪道吗？”

老头的眉头微微一皱，并没有答话，反问晨晓东：“你年纪轻轻懂的东西到不少，你又是什么人？那日来我地摊上买东西可是有意为之？”

晨晓东心中冷笑，没想到这老头还记得自己。

“哼！说起在你地摊上买东西，你卖给我那么多假货，还有脸提这事儿，信不信我去工商局告你！”

那老头愣了一下，脸上颇有尴尬之色，卖假货这事确实不怎么光彩，他一张老脸也有些挂不住。

“小本生意，大家心知肚明，要是都卖真货，我还不得亏死！有一柄桃木剑应该足够你应付了！”

晨晓东总算是找回了一点颜面，可是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打太极终究不是办法。

“你知不知道，你饲养的游魂已经伤了人命，就快要死了！”

老头听了这话也是大吃一惊，急道：“什么？不可能！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过的事！”

晨晓东忍不住皱了皱眉，看老头的样子不像是装的，似乎这一件事他也不知情。

可一旁的蔡天然却怒了，老头的话表明游魂的事是真的，而且显然也跟老头有关。

“你到底把我爸怎么了！快说！”

蔡天然就差冲上去跟老头拼命了，要不是现场环境太诡异，他恐怕早就按捺不住了，而刚才他也只不过是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

老头看了蔡天然一眼，原来受害者就是这个年轻人的父亲，这么说来，确有其事？

“你是不是跟那家馋鬼卤菜馆的老板有勾结？”

晨晓东再次问道，他用“勾结”这个词，显然对老头做的事很是不满。

“你全都知道了？”老头的脸色慢慢恢复了淡漠，用怪异的眼神打量起晨晓东。

“不知道的话，我还敢来你这里吗？”

晨晓东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脸上是轻蔑且讥讽的冷笑。

这副表情让老头打起了退堂鼓，老头有些无奈地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没想到啊，这个年代居然能出你这样的年轻人，看来我是真的老了！”

晨晓东不理睬他的夸赞，继续追问：“所以……你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

“需要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事都是我所做的呢？年轻人，这是一个讲究科学的年代，也一个讲究证据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