卤菜馆的老板见有熟人，咧开嘴笑道：“两位帅哥！今天想来点啥？”

蔡天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向晨晓东，晨晓东转过头跟他对视一眼，才笑着对老板说：“今天不买卤菜了，想跟老板讨教几个问题！”

老板憨憨一笑：“你要是想讨我这店里卤菜的秘方，我可给不了，其他问题随便问！”

晨晓东微微一笑：“我想请问老板一个问题，这卤菜要是长期吃的话，对人的身体有害吗？”

老板一听是这种问题，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住了，他没有立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沉吟了片刻。

“这个问题，你问我一个做卤菜生意的人，我本来是没办法回答的！不过既然你问了，咱也就实话实说，这卤菜吃多了确实不好！”

卤菜馆的老板看上去很实诚，说出来的话也经得住考验，不像是那种干坏事的人。

晨晓东听了这话皱了皱眉，这样他就更想不通这老板为什么要在卤菜里加人油和麝香了！

晨晓东之前还怀疑这老板和老街那家店铺的老头有什么利益勾结，可现在又感觉他只是被人利用了。

晨晓东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又继续问道：“可据我所知，你们家的卤菜里应该是加了麝香吧！”

卤菜馆老板脸上的表情一僵，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居然一语道破他卤菜中的香料，瞬间警惕起来！

晨晓东见他脸色不对，知道确有其事，就又问道：“麝香是名贵的香料，价格不菲，你这么做买卖，不会亏本吗？”

晨晓东毫无顾忌，直指问题的要害，既然是出来做生意，长期亏本经营是不可能的，除非是另有所图。

卤菜馆老板也愣住了，他终于明白了，这两个小伙子今天不是来买卤菜的，而是来兴师问罪的。

可这么多年来，他的卤菜都卖的很好，更没有人知道卤菜酱汁的秘方。

麝香作用于人体的神经中枢，微量使用能使人的神经系统保持兴奋，对某些人来说确实会成瘾，跟某些方面和毒品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可是在卤菜佐料中，弄点成瘾的佐料已经是业界潜规则了，诸如鸦片果子之类，不仅能勾起人的食欲，而且会成瘾，这样卤菜才能卖的更好！

麝香跟鸦片果子在本质上是一样的，只是想让客人更喜欢吃，让生意更好做，虽然这东西真的挺贵！

“我的卤菜里确实放了麝香，不过这些麝香并不是我买的，而是一位朋友送的，成本方面可以不用考虑，否则我这生意也做不下去！”

卤菜馆的老板并没有否认晨晓东的话，而是避重就轻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一番对话直把一旁的蔡天然听傻了，他当然不知道这些门道，只是觉得晨晓东真的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仅神秘，而且似乎无所不知，像极了侦探小说里的主角！

卤菜馆的老板似乎也不准备继续做生意了，走到门口把门关了起来，又开始收拾起栈板和刀具。

一边收拾一边继续说道：“而且你应该也知道，微量的麝香对人并没有害处！相反它还是一种名贵中药，对一些顽疾有特别的效果！”

卤菜馆老板的声音很自然地洪亮了几分，似乎声音大一些，他的自信就多一些。

“那油呢？为什么要用那种油？”晨晓东的语气显得很平淡很平和，就连声音都很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