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最后伤姑娘性命的，也是朱雀。

“你可疯魔？！若柳其人怎可信？你我都知晓她是如何爬上去的！”

“我知晓！”

可惜，再多的争吵，那姑娘还是在她刚满十六的时候，撒手人寰。

再后来，大家一年一年地活下去，活到周遭人都死绝了，还是少年模样，才觉得有异样。

原是，他们都不会老了，兴许，一直一直活下去，就能再见到她。

日升月落，花开花落，一圈一圈的年轮盘升，那姑娘没有出现。兴许，是人间太苦，她不想再来了，又或许她只是迷了路，找不见他们罢了。

可是，当相同样貌的姑娘再出现时，他们都真真切切地知晓她不是她。

明年花开复谁在？

玄武从里屋翻出来一匹水蓝色的布，还有许久未用却保存完好的针线和剪子，“这个，这个……我这儿没有绣绷，或许……”

“无事的，有大些的桌子就校”顾绝兮道，看了一眼外边的光，瘪瘪嘴，“一会儿弄好了，我得回去午睡，这气，最适合午睡了。”

君墨尧轻笑，“一会儿我来帮你。”

她一愣，“你会做衣服？”

“我……我会递针线。”君墨尧如此道，无比诚实。

顾绝兮：“……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