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是风华绝代，惹人羡慕。

她这才知，顾郎口中的，不过是诓骗她的话语罢了。

“自是来得及，这里雇辆马车，快马加鞭，到灵渊都城，也不过十五日功夫，若是岳好些，不用耽误，便能缩到十二日。”暗卫道，有些担忧地看着病榻上虚弱的灵渊帝后。

万一……

唉，主子定然希望稳妥些的。

“那好，就劳烦公子帮我们雇辆马车，子玉，你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回灵渊。”

帝后面上，终于露出一丝微笑。

病态的白和红晕混在一起，让人有些胆战心惊，似乎她随时都会去聊。

“那药丸……”

“我实在撑不下去了，再吃这个，免得路上浪费了。”帝后捏着瓷瓶，在无限靠近死亡之时，复又开始怀念早先的温暖。

即便是斗嘴争吵，也惹人发笑。

顾郎啊，请再等一等，你的废后，定会在大限到来前赶回羌无，赴一场最后的约。

“顾枫……”

暗卫看她如此模样，便也不忍告知她顾枫已另立新后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