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驾，你是惊鸿，非为猎犬，鼻子生得这样灵作甚！”

顾绝兮后退几步，四下瞧着，忽而闻到一阵饭菜香，顿时眼神透亮，“这样吧，回头给你做些好吃的，保证比肉糜更有滋味儿！”

哼，这还差不多。

白辞烟闭着眼，耳力也下降不少，似乎主子还在与惊鸿交涉，他心中恐惧渐渐深了，每一刻都在等待更深的疼痛降临。

她抬头，见白辞烟微微打颤，面色比方才更苍白了些，气息很乱，便也摇了摇头似乎，不怕地不怕只顾兄弟的白辞烟，也终于有畏惧的东西了。

顾绝兮抬手，用几针封住了白辞烟的痛觉，轻笑一声，又默然退开，给黑腾出发挥的场地。

而黑，则咧出一口白牙，三两下爬上白辞烟的肩头，轻轻地咬了下去。

“白，你与我道道，先前睡了那么久，是不是得了契机，在修仙呢？”

约莫是的，初雪本是神物，自我有意识起，便守在它身边，大概也不是一般狐狸。

那是一个奶奶糯糯的女声，五六岁光景，话语中却有种岁月沉淀后的沉静和安然。

只不过……白的自我认知有些偏差，它自然不是一般狐狸，通体雪白，又透出些许晶莹玉色，怕是接上随意拉个人问，也知晓它不是凡物。

“竟也会话了。”顾绝兮伸手轻抚白的脑袋，忽而觉得与两兽共度余生也属实不错。

非也，是主子偶能与我交谈了，言语方便，我与那疯子从未变过。

原来如此。

“那以后，我能常常与你们话了？”顾绝兮捏了捏玉狐的耳朵，它眯起了眼似乎在笑。

主子欢喜便可，不过那疯子必定不会时时保持谦卑……可会惹恼了主子。

“无碍，黑只是多挨几顿揍罢了，我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