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渊异动到底为何?若不着急,朕先去睡会儿?”
稍有撩拨,就转了话锋,当真不像驰骋五国商场的商流之主。
“哎哎,急的急的!”权冰清赶忙拉住顾绝兮,“灵渊境内颇不宁静,听闻官员换了好些,全是不苟言笑之辈,绫罗绸缎类,几乎无人购买!柴米油盐倒是抢售一空,人心惶惶。”
“不找他媳妇儿了?”
“倒是没消息了。”
“唉……他脑残,还当真是抬举他了。”顾绝兮转动腕上古旧的手镯,“多谢美人儿报信,可帮了大忙了。眼下,暂且再让他闹腾会儿,朕先睡着了,回见。”
着,顾绝兮转身又开了宫门,打着哈欠又伸了个懒腰。
权冰清很是不解,只觉头有些疼。
“陛下……可不能掉以轻心,陛……顾绝兮?顾绝兮!!”权冰清气恼地回转身跺了几下脚,又恶狠狠地盯着一旁不曾言语的白辞烟,“瞧什么瞧?没见过美人儿发火吗?!”
白辞烟慌忙移开视线,面上有可疑的红晕,他轻咳几声,走到李烛明身边坐下,低声问:“可有被主子吓到?”
李烛明抱着还未看完的奏折,惊恐地往里挪了挪,边想着“别过来!我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听不见!”边用软糯的音调答道:“未……未曾……陛下少年稳重,是我栖迟之幸事。”
权冰清见无处撒气,便又抱着汤婆子闷声坐在一边了。
清和宫外。
顾绝兮打了个哈欠,轻声喊道:“莫教寒风吹坏了身子,前路茫茫,四神城还立在眼前,早些休息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