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男宠身下承欢的李婉吓傻了,男宠的血溅了她一身,李婉动也不敢动,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萧安把已经死透的男宠推到一边,双手将短刀高高举起,要插入李婉的胸膛。
李婉突然反应过来,惊叫道:“不要,儿子,我是你的娘啊!”
“你也配当我娘!”萧安怒吼一声挥刀刺下,短刀透过李婉的身体插进床板里,血如流水顺着短刀滴在地下。
这响动惊动了郡府的死士,很快有人向这里赶来。胡车儿忙把萧歆带进屋,见房中武器架上有好几把汉剑,抓起一把说道:“萧老先生,萧公子,你们待在这里那里都别去。”
胡车儿说完就跑出房外,要死守此门,这时萧安同样也握着柄汉剑出来,他笑着对胡车儿说道:“这位将军,今天我们比比剑法,看谁杀得狗贼多。”
胡车儿一愣,没想到萧安这么硬气,推迟道:“吾职责所在,岂能让公子身负陷境。”
萧安冷哼一声,“将军此言是瞧不起萧安也。”这时正好有两个死士提刀从左侧杀来,而萧安二话不说,唰唰就是两剑。
胡车儿只见两道白芒闪过,那两名死士喉咙上出现一道殷红的血迹,而萧安手中剑因为剑速太快,竟未沾血,不禁感叹道:“不亏是主公的弟弟,亦非平常人也。”
这时有十数人齐齐杀来,胡车大喝一声,如虎入羊群,剑法与萧安相比少了一丝凌厉,多了几分霸道。萧安随即加入战团,二人合力,上百名名死士竟攻打不下。
这时后队又来一队弓箭手,喝令其他人闪到一边,弩箭齐刷刷的射来。
胡车儿掩护着萧安急忙退入房中,关门避箭。
这时门外有人惊呼道:“主人死了!”
“主人死了,我等也不必再留下萧歆萧安的性命,堵住前后门,放火烧死他们!”
萧安喊道:“我母亲已死,你们这群混账东西还不幡然悔悟,城防军马上就要攻进来了,到时候你们一个都活不了。”
萧安此言一出,在死士中引起不小的骚动,“别听他的,我们有谋逆之罪,你们以为楚王会放过我们吗?要是被擒下场会更加凄凉,杀了萧氏父子,为主母报仇啊!”
“逆贼还敢猖狂!公子闪开!”胡车儿骂了一声,顶着雕花方桌破门而出,弩箭射来都打在方桌上,胡车儿愤怒前突,把十几个来堵截他的死士撞开,冲入弩箭队里,又撞翻四五人。随即舞起长剑左突右刺,他脚步极快,死士无法对他进行包围,弩手也难以瞄准。
这时郡府大门传来轰一声巨响,被冲车撞开,无数的铁甲卫士冲了进来,如同一道钢铁洪流,百余死士顷刻间就被大军吞没。
萧氏父子安然无恙,朝廷官员也均被救出,胡车儿立了大功。
消息传到官渡,听说萧安杀了他母亲李婉,萧彦也感到唏嘘不已。而这时萧安主动提出接受处罚,因为他曾经受李婉挑唆,逃避商税,私卖军粮罪不可赦,愿意以死谢罪。
管宁曾叛他死罪,萧彦终究念及兄弟之情,下令抄没萧安所有家资,收回封给他的爵位食邑,入狱劳改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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