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着一袭黑色职业套装,身高腿长,身材火辣,尤其下身那条黑色包裙更将她丰腴的身姿完全勾勒出来,凹凸有致,曲线毕露,恍若熟透了的大红苹果。
阳光下,裹着黑色丝袜的两截大长腿隐隐散发着勾魂夺魄的绝艳光晕。
她凤眼狭长,娇艳妖娆,涂抹了红色唇彩的烈焰红唇就如同在午夜怒放的红玫瑰,让人只看一眼就想着一亲芳泽。
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失态,女人急忙伸手故作镇定地轻抚了一下额前的刘海,紧接着,她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叶伤寒怀里那盆“春剑”之上移开,转而朝着叶伤寒优雅地笑了笑,说:
“你好,我姓向,几个月前曾在康城的花市上买过当归叔栽种的兰草,我这次本来是想找当归叔再买一盆的,可我多方打听终于来到苦桑村的时候却得知老人家已经谢世,真是太遗憾了呢!”
说到这里的时候,向姓女人的美目忍不住再次移向叶伤寒怀里抱着的那盆“春剑”,她的眼中分明闪烁着一抹难以言表的兴奋,就如同守财奴看到了堆积如山的金子。
叶伤寒也不点破,他微微一笑,说:“向小姐,你好,我叫叶伤寒,当归叔是我的养父。远来是客,进屋坐吧,请!”
叶伤寒将向姓女人邀请到屋里落座后,向姓女人很礼貌地结果木槿递来的水杯,然后就急不可耐地看向叶伤寒刻意放在她面前桌上的“春剑”,迟疑了片刻,她忍不住用弱弱的语气问叶伤寒:“小兄弟,不知道这盆兰草是?”
“春剑。”
叶伤寒早已准备了一番说辞,听到向姓女人憋不住再次开口询问,他于是就开始脸不红气不喘地睁眼说瞎话:“这是当归叔在世时培育出来的新品种,老人家还没来得及起名就与世长辞了,我自作主张给它起名蕊宫仙女,对我而言,这盆兰草有着非凡的纪念意义!”
这番话半真半假,叶伤寒唯恐木槿说漏了嘴,说话的同时忍不住瞥了一眼木槿的方向,木槿冰雪聪明,心领神会,她冲着叶伤寒狡黠一笑,索性出门忙活去了。
“蕊宫仙女?好名字!好名字,呵呵”
向姓女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盆兰草上,自然没有察觉到叶伤寒和木槿的眼神交流。听到叶伤寒的前半句话,她本来挺兴奋的,不过,在听到叶伤寒所说的后半句话后,她就明显有些尴尬了。下意识地环顾了一眼这间简陋、老旧但却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屋子,她憋不住说:
“伤寒,俗话说得好,君子不夺人所好,尤其这盆蕊宫仙女还是你用来纪念自己的养父的,按理说,我不该可是姐姐真的很需要这盆堪称绝世珍品的兰草,所以所以你可不可以把它卖给我?”
似是想到了什么,赶紧的,向姓女人忙又从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叶伤寒。
淡粉色的名片,上面只印有一个名字向晚意。
名片的背面是一串手机号码。
“这是姐姐的私人名片,我是诚心想要买这盆蕊宫仙女呢,如果你不觉得我的行为唐突,还希望你能够出一个价。”
说这话的时候,向姓女人“向晚意”的声音都是颤抖的,微微忽闪的眸子中难掩的都是紧张,分明是担心叶伤寒会拒绝自己。
假装没有察觉到向晚意急切的神情,叶伤寒看着手中的名片,含笑说:“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向小姐,你的名字真有诗意”
“伤寒,看起来我应该比你大几岁呢,你如果不嫌弃,可以称呼我为意姐姐。”
向晚意是真的很急,她甚至都不等叶伤寒把一番恭维的话说完就憋不住开始套近乎,那架势就仿佛是要为了一盆春剑而对叶伤寒以身相许似的。
只是,说这话时她的心里分明有些发虚,唯恐屋外院子里正在喂鸡喂鸭的木槿听到,毕竟在她看来,无论容貌、身段还是气质,木槿无一不在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