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听懂，”路航在考场外透过窗户看了一眼考场，“我还给她讲了盒子里的猫什么的，在这种传统物理都没出现的时代，她居然理解了我所说的意思。”

“你又在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了。”洛寒烟皱眉。

“反正你记住她很聪明就完事了，”路航继续往下一个考场走，“就比如我跟她说了质能方程式，她第二天抱着颗原子弹来找我我都不奇怪。”

洛寒烟已经习惯听不懂路航的言论了，自动把那些没听过的名词无视掉了，“不过后来又怎么样了？”

“后来啊，后来就没有然后了，”路航继续往下一个考场走了“我让她思考一下忒修斯之船的问题，然后我就跑了，她太聪明了，我能跟她说的知识都说完了，再说下去我就要被揭穿了。”

“你原来一直在别人家族里装大尾巴狼吗？不过你刚刚说的是什么问题来着？”洛寒烟疑惑。

“就是一艘船在不断换零件，当这艘船上所有零件都换完，这艘船还是不是原来这艘船？如果用换下来的零件建一艘新船，那这艘新船是不是最开始的那艘船？”路航解释道，“无所谓，反正你也想不出来，这是个比较有名的悖论，够她想一阵了。再说，也不是我要装大尾巴狼，主要是看不起他们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想着让他们丢丢人。”

“唔，很有意思的问题。”洛寒烟站住脚，思考起来。

“不是吧，姐姐，”路航看着呆在原地的洛寒烟，“咱们先巡考吧，这艘船还是原来那艘船，具体问题回头再给你细讲。”

“也好，先去巡考好了。”洛寒烟回过神来，追上了路航。

“话说回来，和平条约签订以前，这两族可是人族智囊团来着。”路航说道。

“是，不过也让指挥高层很头疼。”洛寒烟说道，“当然，我是听大长老说的，他们两族经常会给一些相反的意见，但是经过模拟都是有效建议，这让指挥总部的高层不知道该选谁家的方案了。”

“这么有意思的剧情我居然没赶上。”路航遗憾地叹气。

“我五百岁都没赶上。”洛寒烟哼了哼。

“对啊，长老地年纪都多大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路航抓抓头皮。

“大长老得有五千岁了，我们这些长老都是五百岁左右，修士到元婴期都会驻颜，我们的样子其实就是入元婴时的样子，万幸的是我二十岁的时候吃了枚驻颜丹，提前保留了二十岁的模样。”洛寒烟回答。

“万万没想到啊！”路航叹气，“岁月是把杀猪刀，却砍不动你的厚皮。”

“路航，你要是活腻的话，我可以帮你······”远处的钟声打断了两人的聊天。“诶？这就考完啦？”

俩人并排出了考场，就在路航想着要不要买根冰棍的是后，洛寒烟问道，“诶，路航，你看那个女的头发，是不是左白右黑？”

“不就诸葛家的标准头发吗？有什么好大惊······淦！”

“嗯？你这是咋了？”洛寒烟问道。

“诸葛玉竹，她居然知道我在这儿”路航试图躲到洛寒烟身后，“也对哦，她好像会算命的说，不管怎样，你先帮我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