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浴室出来已经四点了,现在这个点睡觉有点尴尬,但由于太困太累,等不到晚上,所以两人一洗完澡就上床相拥着睡,无色纯洁。
晚上七点多的时候,言笙是被傅盏给弄醒的,弄醒她的方式是有色的。
在言笙睁开眼,傅盏清润的嗓音就响起,“老婆,睡太多晚上睡不着。”
言笙轻轻嗯了一声,她还未完全清醒,抓住了傅盏作乱的手,她钻进他的怀里继续睡。
傅盏轻而易举就挣开了言笙抓他的手,她继续睡,他继续作乱。
言笙嗯哼了一声,不满地睁开眼睛,“你的手能不能老实一点。”
傅盏看不到她的脸,但他可以想象此时她应该是眯着眼,噘着嘴,气呼呼的不爽表情。
他收回手,认真地“我饿了,我们起来吃饭好吗?”
言笙清醒了几分,从他的怀里抬起头,迷蒙地看着他,看了一会后,手伸进他的上衣了,摸了摸他的肚子,“扁的,那我起床吃饭吧。”
傅盏有些好笑,腿压着她不让她起身,手在她身上乱摸一通也来到她的肚子上,“你的肚子不是扁的”
手感很好,滑嫩滑嫩的。
言笙感到有些痒,扭了两下,把他的手抓出来,“好啦好啦,我刚才是闹着玩的,起床起床。”
再闹下去等会又无法收场了。
傅盏先从床上坐了起来,微微转过身,双脚刚要落地,言笙腾地起来,拉住他的手,“你要去做什么”
傅盏回头看她,“我去厕所。”
言笙发觉自己的反应过大,立马缩回手,但刚收回的手又伸出去抓他的衣角,“我带你去,我也想上。”
傅盏去握她的手,弯了下嘴角,“嗯。”
言笙一笑,立马下了床,牵上他,“老公,这段时间你老实一点,要做什么事都叫上我,不要自己乱走。”
“明我去买些护角贴,以防你不心被磕到。”
傅盏很放心地把自己交给言笙,每次言笙牵他走,他没有多余的动作,没被牵的另一只手安静垂在腿侧。
上完厕所出来,言笙挨着傅盏坐,她靠在他的肩膀上,手里拿着手机订外卖,姿势看着挺享受的。
“老公,今晚太晚了我就不做饭了,我订了外卖,盖浇饭。”
“嗯,你以后也少做,做饭辛苦。”傅盏摸着她的头发。
“我知道,只做这一段时间。”言笙抬头,看着他“要给爸妈打电话告诉他们你失明吗”
他的手突然落了空,不满地皱了下眉,然后把人重新拉了回来靠在他的肩上,等他的手又摸上柔顺的头发后,才“打吧,等他们自己发现的话我们不好解释。”
言笙头蹭了两下他,嘟喃一句“你们男人是不是自己没长头发,所以很喜欢摸女饶头啊?”
傅盏笑,不置可否。
言笙没听见他话,仰了下头问他“那我现在打给他们了?”
傅盏“好。”
言笙拔通后,把手机给了傅盏。
“妈。”傅盏喊人。
“喂,儿子,不是在美国吗,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算时间,美国那边是半夜。
傅妈妈和傅爸爸这边在看着电视。
“我们回来了。”
傅妈妈边看着电视边问“怎么回来了?不是刚去吗?”
“我失明了,看不见,言笙要求回来的。”
傅盏得云淡风轻的,跟在话家常一样。
傅妈妈没他那么淡定,也顾不上看电视了,声音也拔高了问“怎么就失明了,你们在美国发生什么事了?”
旁边的傅爸爸也不淡定了,让傅妈妈开免提。
傅盏清晰的声音顿时在响起来,“没发生什么,是上次车祸脑子里的血块转移到视觉神经了,所以才失明,医生问题不大,等血块消退。”
两老听完还是放心不下,追着问“这血块怎么还会转移了呢,医生之前不是等血块消了你就恢复记忆吗,你前几不刚恢复记忆吗?”
傅盏解释“上次去检查医生就告诉我血块转移了,可能会压迫到视觉神经造成失明,我怕你们担心所以就没先告诉你们。”
“我们现在不也很担心。”傅妈妈话有些急也有些气。
傅盏默。
傅爸爸开口“你失明生活不方便,要我们过去照顾吗或者你搬来家里住。”
言笙能听到电话里的内容,她声的“都不要。”
傅盏听见了,垂下眸,“不用,言笙会照顾我。”
傅妈妈问“她不用上班吗?”
言笙又声着“不用。”
傅盏回“她不用,她请假在家照顾我。”
傅妈妈又操心地问“你们会做饭吗?总不能一直在家吃外卖。”
这会言笙没有话了。
傅盏“言笙她会做饭,她做饭很好吃。”
听到傅盏话的某人很自得地笑了起来,心情美滋滋。
傅妈妈持怀疑态度,“儿媳妇会做饭还看不出来。”
在傅妈妈的认知里,漂亮的女人十个九个不会做饭,何况还是长相看起来偏妖精的言笙,她直觉就认为言笙是不会做饭的。
言笙听了后嘴角得意的笑瞬间消失了,怎么瞧她了?她看起来像是那种不会做饭的人吗?要是让所有人都来回答,那就只有一个答案像。
最后以傅妈妈明要过来他们这里结束了通话。
傅盏把手机给言笙。
言笙接过后放在茶几上,然后继续靠着傅盏,“老公,你妈要过来,是不是就是来看我会不会做饭的?”
傅盏噙着笑,“有可能,不过她更可能是来看我的。”
“不管妈是来看我做饭还是看你,我明都会做一顿大餐好好表现一下,让他们看见我的大厨级厨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