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的脸比刚才红了些。
傅盏轻声提醒,“第三杯了。”
言笙冲他笑笑,温软地:“我千杯不醉。”
傅盏端了酒瓶,把瓶子里剩下的一点倒进了自己的红酒杯里,“你没你自己的酒量那么好。”
“你的醉酒和别人不一样,你喝醉时看着清醒,但你的脸红和迷离的眼都明你喝醉了。”
言笙不信,她从来就没有喝醉过。
“不可能,你怎么判定我有没喝醉,喝酒脸红也不能明我就是喝醉了,害羞还会脸红呢。”
傅盏转了转红酒杯,凝着她的脸,:“第一次睡你,你就是喝了酒,那时候你沉浸其中,也挺主动的。”
言笙回想第一次,她的脸更红了,她好像是挺主动的,最后还有些急切,自己往他那里送。
不想了不想了,好羞耻啊,她好不矜持啊!
心有些燥乱,同时她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什么。
她不敢直视傅盏,端着酒杯借着喝酒偷瞟了他一眼,看到他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还有别有意味的眼神,愤愤道:“你那次就是趁人之危,流氓。”
“我刚才了,你挺主动的,所以就算是我趁人之危,也是你愿意给我趁的。”
言笙缄口。
哼,反正他就是流氓。
傅盏一口把酒喝尽,起身收拾桌上的盘子,把盘子收在手里,站着睨着言笙:“赶紧喝了,把酒杯拿来洗。”
怎么突然催促起她来了?
言笙也一口把杯里的红酒喝掉了。
十分钟后,傅盏从厨房里出来,手上拿着两个红酒杯把它们放回杯架上,随后,他走向卧室。
言笙手机快没电了,她到卧室内找充电器,刚把手机充上电要卧室,被傅盏拦住了。
傅盏的眼睛似狼。
“你洗完碗了呀?”言笙茫然地睁大眼,潜意识觉得傅盏有些危险。
傅盏靠近她,俯身与她平视,轻轻吐息,“洗完了。”
“那你要干嘛?”言笙步步后退,被他渐渐逼近床边。
傅盏勾着唇,笑容邪魅,每次他想对她做什么的时候,总是笑得邪魅勾人。
眼睛沉得更是要摄人心魂。
“你喝酒了,你想想,你每次喝完酒后,我们都会做什么?”
言笙喝完酒后脸蛋的粉红一点也消,此刻反而更红了。
她羞得话断断续续的,“现在这个时间做不太好吧,我们留着晚上。”
傅盏握住她的一只手,带到抵到墙上,一只手撑在墙上,脸慢慢地靠近她,“不行,晚上会少了味道。”
言笙心颤,身体也跟着颤,他的手
在她意识模糊后,傅盏低头咬了下她耳朵,在她耳边吐着息,“老婆,你没发现吗?”
言笙:“发现什么?”
她凭着本能回问。
“我记起了我们的第一次,我记起你了。”
言笙脑子很不清晰,傅盏还在继续攻陷,她反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傅盏的意思,在那一刻,她也顿时清醒。
“你恢复记忆了?”
傅盏轻轻地嗯了一声,他微微退后了些,把人抱了起来,在她耳边低语,“老婆,现在专心些,等结束了再这个话题。”
言笙的意识很快就又模糊不清。
言笙是被一串铃声给闹醒的。
铃声锲而不舍地响着,言笙动了动身子,抬头去看床头一直嗡嗡振动还响个不停的手机,她伸长手去够。
“喂,妈,什么事?”
言笙的声音还带着睡意,言妈妈一听就听出来她是刚醒的。
傅盏这时从外面走进来。
“都三点多了你还在睡啊,不用上班吗?”言妈妈在那头嫌弃地。
傅盏在床头坐下,勾着唇注视着言笙。
言笙向他伸了伸手,回答手机里的人:“不用上班,我职业自由。”
傅盏拉她起来在他怀里躺着,手握着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跟在玩一样。
言妈妈依旧话里话外透着嫌弃,“职业自由你也不用睡到下午三点多还在睡啊,傅嫌弃你吗?”
言笙仰头看了眼人,某人是罪魁祸首他敢嫌弃吗?
“他不嫌弃,他不知道多爱我。”言笙转开话题,“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言妈妈语气略带怨念,“你和傅出车祸回来后都不懂回家一趟,你不知道我和你爸会担心啊?”
“傅现在怎么样了?记起事了吗?”
言妈妈这样一问,言笙突然间就想起了两人在睡之前傅盏在她耳边的话,她又去看傅盏,只见傅盏对她点零头,做着口型:记起了。
言笙回答言妈妈,“他记起来了,今晚我们就回家一趟,你和爸有没有想要吃的东西,我们买回去。”
言妈妈:“买只鸡回来,我顿给你们吃。”
“既然你工作自由,今晚就早点过来,我也好有时间炖鸡。”
言笙:“好,五点左右我们就到。”
和言妈妈打完羚话,言笙从傅盏的怀里出来,眼睛盯着他看。
“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真的恢复了?我是谁?”言笙太惊喜以至于不敢相信。
傅盏笑:“中午在和你讨论我们的第一次就记起来了,你太蠢,没发现。”
怪不得她当时觉得哪里怪,原来自己忽略的是他失去记忆怎么会记得他们的第一次。
脑子实在不太聪明。
不过他也不能她蠢。
言笙:“你才蠢,你很蠢。”
“老婆,这一点不可否认,你比我蠢。”傅盏把她重新捞回怀里,把她抱得很紧。
言笙在他怀里动不了,“你抱松一点。”
傅盏恢复记忆她很惊喜也很开心,对于他她比他蠢也默认了,因为本来就是事实。
她不想幼稚地在这个问题上跟他辩论,她现在更想好好跟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