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锁进门,手随意划过茶几桌面,意料之中的一手灰,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屋里,接着开始整理她的物品,用箱子把东西装起来打包好放在客厅处。
搞了一早上,临到中午的时候,傅盏来接她回去。
言笙只打包带走了些她用得上的东西,整理起来也就两个箱子那么多。
傅盏和她一人抱着一箱下楼去,她抱的那箱比傅盏抱的那箱轻不少。
傅盏的家里很大,复式公寓,楼上有两个房间,一间主卧一间侧卧。
言笙倒没进去过侧卧,她抱着一箱东西忘侧卧走去,刚走到门口,傅盏清冷的声音就响起,“过去那边干什么?”
言笙笑了笑,“没干什么,就是想看看,以后要是我们吵架了,这个房间不定用得上。”
傅盏皱着眉睨她,“用不上,我明就把它拆了。”
言笙眨眼,睫毛扑闪着,眼里渐渐浮上狡黠的笑意,“为什么要拆你还会拆房啊你想怎么拆?”
“我拆房需要自己动手吗,怎么拆随我心情。”
“至于为什么要拆”傅盏的嘴角一勾,笑得戏谑,“我就不告诉你。”
言笙“”这人有病,还欠。
“拆了以后吵架你就只能睡客厅或者我回我自己的窝睡了。”
傅盏一脸无所谓,推开主卧的房间,刚迈进另一只脚,突然转头十分平静地“你的窝要是不想被我拆了,我劝你还是少提。”
话落,他另一只脚也迈进了房间,潇洒从容极了。
“我的窝你有什么权利拆,你真以为你是黑帮老大可以肆意妄为不负法律责任啊?”言笙走在他后面喊。
黑帮老大还得遵律守法呢。
周末两过去,言笙周一回公司上班,人刚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屁股还没坐热,余千松就来催稿了。
言笙怀疑他在自己身上安装了定位系统,不然他怎么能掐着时间来找她。
“笙笙,你再不交稿我们公司就要倒闭了。”余千松坐在她办公桌前面的椅子上翘着腿一派胡言地着。
言笙连眼皮没抬,自顾自地拿纸巾擦了擦桌面,连办公桌面也生灰了。
她边擦边漫不经心地“反正你也经营不善,倒闭就倒闭了吧,我会找好下家的,谢谢你提醒我。”
余千松翘着的腿抖啊抖,晃啊晃,手指抠着指甲,没有一点公司老板正派的样子,更像是一个地痞流氓。
他用慵懒散漫的语调“可是这个月快到月底了,倒闭了可就没钱给你们发工资了。”
“我现在是连饭都吃不起了,待会可能还得蹭你的饭吃,不定还得蹭住。”
“你不是嫁人了吗,你空出来的房子刚好可以给我住。”
言笙把擦了灰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接着又抽多来两张继续擦另一处,“我老公可不是什么善茬,要是知道我的窝里私藏了一个男人,他应该会把你扔进长江里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