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头思考了良久：

“表面上，只是为了和你们这些人更好的相处，毕竟我们……”

到这里，狗头突然就不话了，陷入了呆滞，也陷入了静止。张阳看到这一幕之后立刻摇头叹息：

“还是一样啊，你们真是什么都忘光了啊，真是一群可怜的外来者。”

张阳的感慨刚结束，狗头便疑惑问道：

“啊？你什么忘光了，还有什么外来者？啊，这个我们倒也曾经了解过，从一些被抓的人类哪里，我们知道这个世界虽然也有类似我们妖族的存在，但都是强大个体，不成种群，基本上……”

也不等狗头完，张阳便直接打断了它的话，惊讶道：

“咦你没被重置记忆？”

“没有啊，刚才不是了，我复活的时候……”

“我不是那时候，我是刚才，刚才你突然呆滞的时候没有被重置记忆？”张阳真的惊讶了，他突然发现狗头不定真的能帮得上自己的忙。

“没有啊，我只是在回忆很久以前长老们的话而已。”狗头一脸不解，眼神中甚至开始怀疑张阳的脑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张阳心翼翼的问道：

“那你知道你们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吗？知道你们的家乡在哪里吗？”

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而且远比别的问题都要更加容易触动“禁忌”。张阳已经做好狗头会立刻被重置记忆的准备了，但狗头只是懵懂的摇头：

“那些东西我都记不清了，我们的记忆都出了问题，很多事情都忘记了，所以我们才很着急……”

张阳拿出了之前从长老们的桌子上翻出来的碎纸放在了桌上，又推到了狗头的面前：

“这是哪位长老留下的字，你能认出来吗？”

狗头一愣，然后便认真的端详了起来，片刻之后，狗头道：

“我认识这个字迹，但这位长老已经死去很久了，而且没人知道它是怎么死的。”

张阳觉得奇怪：

“你确定？留下这些文字的长老已经死了？”

“对，已经死了，而且是近千年死去的唯一一个长老级别的大妖。不过……”狗头有些犹豫，似乎是在考虑接下来的内容要不要。

“不过什么？你最好不要隐瞒，这对我接下来的行动没有好处。”张阳沉声告诫。

“我只是没办法找到第二个还记得这件事的同族，从五百年前开始，我就已经开始怀疑这个长老是不是真的存在过了。”狗头苦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