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正在思考如何将飞艇和滑翔机结合在一块。门突然被撞开了。尚文皱了皱眉头。尚文最烦的就是在思考问题的时候,打乱自己的思绪。
“不好。屠”英儿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尚文正好责备,但是听到“屠”这个字眼。一下子意识到有些不妙了。难道。尚文犹如被闪电击中一般。“不可能。不可能的。”
尚文嘴里不断的念叨,然后突然跑出屋子。飞一般的来到屠飞的屋子。
屠飞满地打着滚。嘴里不断的喊着“疼。疼死了。”尚文最后一点希望被击碎了。这是撞击后的恶果,尚文双手有些发抖。脸色发白。或许是淤血压迫神经,或者是某种血管终于破裂。自己不是脑科医生,但是从症状来看,一定是其中一种。
尚文冲上前去。抱住屠飞。但是已经疼的没有控制意识的屠飞仍然在挣扎着。没有任何的办法。
没有麻药,没有手术器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屠飞仍然拼命的挣扎着。面部表情极为恐怖。可是又能做什么。尚文的内心深深的责备自己。
安静了。激烈挣扎的屠飞加速了血流速度。终于安静下去了。在耳朵的一角流出了一丝血迹。尚文用手轻轻的一摸。“血”尚文轻轻的说着。
赶来的医师看到已经死去的屠飞。也无能为力。耳朵出血,说明脑袋受到重击。人能活到现在,已经算是老天爷帮忙了。尚文神情呆滞的站起来。缓缓的走出屋外。
是自己害了他们。他们是无辜的。尚文举起双手。一支手上还有一点血。
眼前突然一黑。尚文什么都不知道了。众人回头看到昏倒在地的尚文,立即上前搀扶。一时间手忙脚乱。天空也开始阴沉下来。秋雨时节即将来临。
王贲率领自己的五十人的观察团押着近四百支火枪,十门火炮,迅速的从咸阳赶往北方。然后绕过赵国的云中,代郡两郡。接着进入燕国。
剧辛则公开的出函谷关按照正常的道路进入燕国。这样做是为了避人耳目,更好的隐藏火枪火炮的消息。在最关键的时候,给李牧狠狠的一击。剧辛非常高兴的坐在车中。他坚信。这威力巨大的火枪火炮。一定将那硬骨头般的赵军撕裂。
“这是什么路。怎么这么平整。”王贲骑马走在新修建的高速公路上。宽敞的道路。平整的路面。马踏在上面都感觉到不禁的舒服。王贲翻身下马,用脚使劲的踩了踩。
“真舒坦。更铺了席子一样。”王贲双脚跳了跳。
“将军,这是秦先生修的路。”一个校尉回答道。
“是吗?秦先生真是高人。这比驰道稳当多了。还没有尘土。好,好。”王贲高兴的踩了两下。手下的人也忍不住,下马试了试。有的觉得躺上去,都没有事情。
“行了。弟兄们。上马吧。咱们还有大事要办那。”王贲挥手示意道。
“喏。”下马的人,开始重新上马。整顿完毕。
“驾。”一队人马快速沿着高速公路挺进。
尚文脸色白的异常,没有丝毫的血色,医师认为是风寒,但是脸色实在是吓人。医师是军中之人。专门收治的都是刀伤子之类。这风寒也能治,但如今这情况。实在是有些棘手。医师有些着急。
周围的人,更加的着急。工匠们挤成一团。外面“哗啦啦”的瓢泼大雨。令人不胜心烦。英儿也不知所措。如果是高烧还好说。可是先生全身上下都在发抖。手都是冰凉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跟英儿实在是不敢想。
想到那里。英儿忍不住哭了出来。众人也低下头。根本就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