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气未喘匀,一身盔甲的骑士就握着短剑冲了上来。
“靠,有完没完了!我只是跟你打个招呼,至于吗!”
见对方不依不饶,我的火气腾的一下升了起来,握着骑士剑再次和他重重相接,连碰几下,这骑士脚步纹丝不退,我却有点吃不消了,右手微微发麻,身子一退再退。
“去你的!”
我见一时摆脱不开,看准一个空档,朝着他的胸腹间踹了过去。
通的一声闷响,骑士被我蹬的退了两步,而这时,我也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
如此沉闷而空洞的响音
这盔甲里没人!
一直以为是和冒险家对峙,谁料想竟然是一堆盔甲傀儡,这怪物伪装的真好,骗我骗的好惨,险些连小命都骗丢了!
这一次,我不再托大,更不必留情,怪物嘛,压根没有什么沟通的平台,不砍死它,挂的就一定会是我。
双手握住骑士剑,我对着冲向我的傀儡迎了上去。
这一次短兵相接,我没占便宜,它也没吃亏,各自退后一步,攒了下劲儿,又来了一次对碰。
接连的对碰始终势均力敌,我没余力砍它空档的部位,它也没机会向我发动多余的攻击。
打着打着,我俩再次各退了两步。
我用力甩了下发麻的手臂,而它则扭了一下略有凹陷的腕甲,弹掉了一颗铁钉。
看来我还是略占上风。
咧嘴笑了一下,我再次挥剑冲了上去,这一次,我没有选择继续碰撞,而是绕着铁柱子一般的它转起圈来。
我就不信,全身上下都是铁钉铁皮打造的它,会比我还要灵活?
这个想法果然很好,事实也是如此。
如同铁罐头的它转身错步的确比较费劲儿,我似乎占尽了优势。
可与此同时,我也发觉了一个真相,那就是铁罐头真的非常结实,骑士剑砍在上面,顶多能砍出一条略长的凹口,根本无法重创它。
这个真相令我头痛起来,该怎么做才能把这个铁罐头结果掉呢?
乒乒乓乓砍了好久,它全身的盔甲都遍布了浅浅的凹痕,我也不幸着了它一剑,后背上砍出了一道两寸多长的伤口,虽然很疼,好在不影响战斗。
游走了好一会儿,我感觉自己的体力有下降的趋势,而眼前这个已经被我砍得面目全非的铁罐头似乎还是一副干劲十足的样子,完全没有任何弱化的迹象。
“这可怎么办?”
我苦恼的自言自语,再这样耗下去,死的肯定是我。
“不然,试试它的关节,看看能不能肢解开?”
这个念头刚刚涌起,我就找到了一次进攻的机会。
整个人恰好在它的左肋下方,而它的短剑又恰恰碰不到我。
骑士剑用力向上一刺,锋利的剑尖顺着它关节的细缝插了进去,双手吃力,使劲儿一挥。
锋利的剑刃瞬间触碰到一处坚硬的东西,阻挡了力道。
然而力道的余威却没有消散,在余威的驱使下,傀儡笨重的身体朝后晃了两下,退了一小步。
这并不是我要的结果,因为我压根没想到,连接傀儡关节的铁钉竟然这么坚硬。
而且现在最令我崩溃的,骑士剑尖卡在铁钉的凹槽,拔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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