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nb;&nb;&nb;白小凤忽然喊了一声,吓得几个厉鬼停在了空中,妈个鸡,难不成又变卦了?
&nb;&nb;&nb;&nb;见几个厉鬼停下,白小凤扭头问马夏风:“你姐姐是被火烧死的?有多惨?”
&nb;&nb;&nb;&nb;那几个厉鬼没有现形,所以马夏风也看不到。
&nb;&nb;&nb;&nb;他全程都是蒙圈地看着白小凤对着空气说话。
&nb;&nb;&nb;&nb;此时听到白小凤的声音,他回过神,紧握着拳头,咬牙道:“烧成了干尸。”
&nb;&nb;&nb;&nb;“这么惨?”
&nb;&nb;&nb;&nb;白小凤惊愕了一下,旋即扭头对几个忐忑的厉鬼喝道:“听到了吧?要惨一点!”
&nb;&nb;&nb;&nb;“明白!”
&nb;&nb;&nb;&nb;几个厉鬼激动地卷起阴风用最快的速度冲进了大厅中。
&nb;&nb;&nb;&nb;
&nb;&nb;&nb;&nb;大厅中。
&nb;&nb;&nb;&nb;此时随着白小凤等人离开,在场的富二代们也是兴致缺缺,纷纷准备离开。
&nb;&nb;&nb;&nb;当然,因为孟岳差点害死他们,此时富二代们看孟岳的眼神都充满了怨愤。
&nb;&nb;&nb;&nb;压根就没人理会孟岳。
&nb;&nb;&nb;&nb;孟岳瘫在地上,满脸死灰绝望。
&nb;&nb;&nb;&nb;刚才一连串的打击,他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压根连再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nb;&nb;&nb;&nb;“还好,还好,总算把命保住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我修为涨上去,就是那个乡巴佬丢命之时!”
&nb;&nb;&nb;&nb;这是孟岳心中的想法。
&nb;&nb;&nb;&nb;呼!
&nb;&nb;&nb;&nb;念头刚起,一阵强劲的阴风袭来。
&nb;&nb;&nb;&nb;鬼魂!
&nb;&nb;&nb;&nb;孟岳瞬间反应过来,眼角余光隐约看到几个鬼魂正朝自己狞笑着飞过来,额头上,跳动着渗人的魂火。
&nb;&nb;&nb;&nb;“王八蛋,毁我们机缘,你,该死!”一个厉鬼狞笑道。
&nb;&nb;&nb;&nb;孟岳虎躯一震,拼命的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可虚的太厉害了,根本动弹不了。
&nb;&nb;&nb;&nb;甚至,他身体里的阴力都半点不存了。
&nb;&nb;&nb;&nb;“不要,不要”孟岳绝望的低喊道,声音若不可闻。
&nb;&nb;&nb;&nb;这一幕,在场的所有富二代们都没有丝毫察觉。
&nb;&nb;&nb;&nb;然而。
&nb;&nb;&nb;&nb;下一秒。
&nb;&nb;&nb;&nb;“哼哼哼哼哼”
&nb;&nb;&nb;&nb;突然,一阵诡异的笑声响起。
&nb;&nb;&nb;&nb;所有人猛地一惊,循声一看。
&nb;&nb;&nb;&nb;孟岳缓缓站了起来,蓬头垢面,脸色苍白,嘴角却勾勒着一抹极其渗人的笑容,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nb;&nb;&nb;&nb;不,是真的咧到耳根了!
&nb;&nb;&nb;&nb;仿佛被刀割开了一样,两条血口子戳到了耳根处,鲜血顺着脸颊流淌而下。
&nb;&nb;&nb;&nb;空气,仿佛凝固。
&nb;&nb;&nb;&nb;恐惧,疯狂蔓延。
&nb;&nb;&nb;&nb;“我该死,我该死”
&nb;&nb;&nb;&nb;孟岳起身后,诡笑着突然一个箭步冲向了最近的一个餐桌,拿起了桌上的西餐刀子,狠狠地对着自己脖子扎了下去。
&nb;&nb;&nb;&nb;噗!
&nb;&nb;&nb;&nb;血水,飞洒。
&nb;&nb;&nb;&nb;“我该死,我该死”
&nb;&nb;&nb;&nb;可孟岳仿佛不知道疼痛一样,依旧诡笑着,然后双手握着餐刀。
&nb;&nb;&nb;&nb;摩擦。
&nb;&nb;&nb;&nb;狠狠地摩擦。
&nb;&nb;&nb;&nb;顺着光滑的脖子,用力摩擦。
&nb;&nb;&nb;&nb;血水,喷溅。
&nb;&nb;&nb;&nb;宛如喷泉。
&nb;&nb;&nb;&nb;“啊!”
&nb;&nb;&nb;&nb;这一幕,吓得在场富二代们尖叫起来,一个个脸色苍白惊恐地从大厅中飞奔出来。
&nb;&nb;&nb;&nb;人工湖边。
&nb;&nb;&nb;&nb;白小凤听到了人群的尖叫,冰冷的神情缓和下来,拍了拍马夏风的肩膀:“仇,报了,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