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丧葬一条街。
&nb;&nb;&nb;&nb;白小凤回头看了看,摸着鼻子笑道:“跟本大爷斗,不知道什么叫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吗?”
&nb;&nb;&nb;&nb;以他的人情阅历,当然知道陈老六的心思。
&nb;&nb;&nb;&nb;但陈清河实在让他不爽,师父教过他,生死看淡,不爽就干。
&nb;&nb;&nb;&nb;所以,他临走前才故意提到了青衣王家。
&nb;&nb;&nb;&nb;因为上次给陈老六解尸毒的时候,他就在陈老六身上察觉到了王家家主的阴力波动。
&nb;&nb;&nb;&nb;自然明白,当年是王家家主帮陈老六压制了尸毒。
&nb;&nb;&nb;&nb;把青衣王家扯进来,就是为了让陈老六干陈清河那二比。
&nb;&nb;&nb;&nb;陈老六现在可被棺材菌延寿了十年,龙精虎猛着呢,打起陈清河一定比之前更带劲!
&nb;&nb;&nb;&nb;白小凤拦了一辆出租车。
&nb;&nb;&nb;&nb;然后,就直奔青衣江路。
&nb;&nb;&nb;&nb;马夏风还在那等着他呢。
&nb;&nb;&nb;&nb;车子停在了青衣江路口,白小凤抱着木盒一下车,就愣住了。
&nb;&nb;&nb;&nb;这街上,一眼望过去,全是打着足浴的牌子,门口还站着一些穿着清凉抹着浓妆的女孩。
&nb;&nb;&nb;&nb;“帅哥,洗脚吗?二百一次,六百包夜哦。”
&nb;&nb;&nb;&nb;距离最近的一个店门口的女孩笑着喊道。
&nb;&nb;&nb;&nb;白小凤一脸惊讶,娘希匹的,洗个脚都要二百?
&nb;&nb;&nb;&nb;太特么贵了!抢钱呢?
&nb;&nb;&nb;&nb;还包夜?哪个瓜皮没事干,会花六百块洗一晚上脚?
&nb;&nb;&nb;&nb;香港脚也得被洗秃噜皮啊。
&nb;&nb;&nb;&nb;“师父!”
&nb;&nb;&nb;&nb;这时,一道凄惨的声音传来。
&nb;&nb;&nb;&nb;白小凤循声看去,就看到马夏风满脸泪水的跑了过来,不过他的动作有些诡异,像是双脚无力似的。
&nb;&nb;&nb;&nb;“你刚才又在电话里嚎什么啊?”白小凤一脸无奈。
&nb;&nb;&nb;&nb;这瓜皮,武功被废的时候在痛苦。
&nb;&nb;&nb;&nb;用了极乐符,武功恢复还在痛苦。
&nb;&nb;&nb;&nb;简直不讲道理了。
&nb;&nb;&nb;&nb;马夏风满脸泪水,双脚颤抖着:“好痛苦,真的好痛苦啊,我被坑了啊。”
&nb;&nb;&nb;&nb;“怎么被坑了?”白小凤皱了皱眉,“带我去,本大爷帮你把场子找回来。”
&nb;&nb;&nb;&nb;马夏风可是他的徒弟,现在被人坑了,这场子,必须找回来!
&nb;&nb;&nb;&nb;马夏风却幽怨的带着哭腔道:“我,我去洗脚了。”
&nb;&nb;&nb;&nb;娘希匹的!
&nb;&nb;&nb;&nb;二百块洗一次脚,还敢坑我徒弟?
&nb;&nb;&nb;&nb;白小凤登时怒了,抓着马夏风的手:“别哭了,为师帮你把钱要回来,二百块洗一次脚,简直黑店,坑本大爷徒弟,他们别想开店了。”
&nb;&nb;&nb;&nb;马夏风愣了一下,我的天,我这师父该不会不知道洗脚是啥意思吧?
&nb;&nb;&nb;&nb;他忙拽住了白小凤:“师父,正经行价,要不回来的,没这个规矩的。”
&nb;&nb;&nb;&nb;白小凤惊讶道:“你们城里人还真是人傻钱多呢?二百块洗脚,都是行价?”
&nb;&nb;&nb;&nb;果然!
&nb;&nb;&nb;&nb;师父不懂啊!
&nb;&nb;&nb;&nb;马夏风带着哭腔解释起来:“师父,本来我是想找个高级会所的,但急于试验武功,就迫不及待地选了个就近的地,跑这洗脚来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