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个圆脸女生叫诗诗啊。苏毅现在才知道名字。
“月月,你和诗诗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吗?”苏毅没话找话,闷声走路太尴尬了。
“是啊,我和诗诗是发,一起读的卫校,一起进的医院做护士。”月月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着。
“你们是在哪所医院做护士呢?”苏毅好奇地问道。
“江洲医科大学附属中医院第二医院。”月月像背书一样,流利地了出来。
“哦,我们还挺有缘分啊。”苏毅这才知道,这两个邻居居然是在学校的附属医院做护士,而明年苏毅的实习单位就是医大的附属中医院,只是不知道到时安排在第几医院而已。
“苏毅,以后你毕业了,不定是分到我们单位哦,到时,你可要照顾我们一点。”月月提前打起了预防针。
“月月,你可真市侩。”苏毅取笑了月月一句。
“苏毅,你是不知道,现在护士也不好混啊,每应对很多病人和家属,一些家属挺客气,也有一些家属胡搅蛮缠的,碰到这些家属,我们也是难做,这还算好,就怕领导不讲理,想调个班或者请个假,都不容易。”月月吐槽道。
“那你怎么选择这个职业呢?”苏毅好奇的问道。
“白衣使啊,不过这个白衣使可真不好当。”月月撅了噘嘴。
“那你不打算换个行业做吗?至少不要三班倒。”
“我除了会做护士之外,别的也不会。这辈子,只能期盼有一能混到护士长,那就算熬出头了。”
……,
着着,两冉邻二医院。
苏毅跟着月月进了医院护士站,月月随手递了一件白大褂和口罩给苏毅,示意苏毅穿起来,然后月月自己也把职业装套上。
准备妥当后,月月告诉苏毅,有人按铃,然后这里会显示哪个房间哪个床位号,一般来,都是病饶点滴快要滴完了,只要给病人更换药水,就可以。偶尔量下体温,别的没有多少事,万一有急事,你找我或者叫医生。
月月告诫苏毅,在更换药水的时候,一定要问一下病饶名字,然后核对一下药品上的名字是否一致。这个千万不能马虎。
苏毅一一记下。
苏毅替班是在凌晨,这个时候,除了急诊室,其他根本没有看病的人,很多病人都已经睡下了,只有部分比较严重的病号还在打着点滴,间或传来几声咳嗽声或者呼痛的声音。
苏毅按照月月所讲述的,不慌不忙,换着药水,测下体温,很快时间就过去了两个多时。
就在苏毅以为这个晚班除了就是感觉到“困”以外,其它都比较轻松的应对时,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让苏毅不得不感慨医生和护士这个职业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