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像是你为人处事的风格。”
顾文韬冷笑道:“是吗?我为人处事的风格是什么样子的?!”
钱奕鸣带着几分认真地说道:“谦逊,诚挚,和善!”
顾文韬自嘲地大了一声,道:“好一个和善!和善的最后结果就是被人捷足先登。
这种和善,说好听点,是夸你是个好人,说难听点,还是在说你是个傻瓜!
我要是再继续傻下去,是不是就该你和她甜言蜜语的时候,在一旁喝西北风,在你们结婚的时候,还要上一份大礼了?!
钱奕鸣,我的人,不是你能动的!”
钱奕鸣语气也带着冷意,道:“她从来是谁的人,她是自由的,她有权利选择自己喜欢的人,选择将来过什么样的生活。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也是知道她的心在什么地方,所以,才对我百般刁难的吧!?
与其在这里做无谓的挣扎,不如,赶紧死心的好。
这样,你受得伤害也能少点,她也能过的轻松点!
对了,谢谢你的酒!”
说完,他就起身离开了。
钱奕鸣找到曾以柔,低声问她,要不要在这里玩了。
曾以柔一下子就会意到,他这是在问自己要不要离开。
她眼睛里带着热切的期盼,猛摇着头。
钱奕鸣因刚才的谈话而冷然的心一下子就软了,轻笑道:“那,我们一起离开吧!?”
说着,他就跟旁边仍旧没有从麻将场的失意中恢复过来的袁翔飞道了别,又找了池凯凯这个出钱的主说了一声,就带着曾以柔离开了。
池凯凯伸长了脖子,看着钱奕鸣拉着曾以柔离开,再回头看看仍旧坐在麻将桌前喝闷酒的顾文韬,转身拉了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欧阳晨,就去找了顾文韬说话。
只听他急哄哄地挤到顾文韬跟前,道:“我说,文韬,你看到了没有,曾以柔跟着别人都走了!
你今天上午不是还气势汹汹地跟我说,喜欢曾以柔,为她付出了那么多,非她莫属吗?!
我冷眼看着,这都一天了,你怎么都没有跟她说上两句话,倒是一路拉着她身边的这个大哥一直转悠呀?!
这要讨好大舅哥,也不能本末倒置呀?!”
欧阳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哭笑不得地解释道:“我说,凯凯,你还号称自己是情场高手呢!
你都没有看出来,那个钱奕鸣哪里是什么大舅哥呀!那是文韬的情敌!”
池凯凯着急地大叫一声:“什么?!情敌?!
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让我刚才还替文韬讨好他,这不是肉包子打狗了吗?!
不对,文韬,你怎么能眼看着曾以柔跟你的情敌离开呀?!
你就不怕,他们这孤男寡女相处着,擦出点什么让你追悔莫及的东西来吗?!
大家可都是有身份证、法律承认的成年人了!”
顾文韬喝了一口酒,脸上都是苦涩,道:“我心里有数!钱奕鸣明天就要回京都了,他没有时间和精力和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