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她踩了棉花,在棉花里面一点点的将这些大棉花撕开,变成一个个的棉花球,到时候作为医用。
第二天早,念锦云醒来,闻见一阵檀香,她从床爬起来,才发现自己竟然和衣睡在了原本该君北望睡的床了。
君北望在她的左侧面,“昨夜被你吓醒,睡不着了。”
“被我吓醒?”念锦云点了点自己的鼻子,“我怎么吓唬你了?”
“从椅子摔下来,声音挺大,呵!”说到最后,君北望轻呵一声,念锦云觉得这是君北望给她的讽刺。
她抬头看了看已经穿好衣裳的君北望,“抱歉,让您受惊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是咬牙切齿的,不知道君北望有没有感受到。
很快,白耳敲门进来,他命人端来了一木桶的温水,等他一切弄好后,君北望亦跟着走了出去,关门的时候还不忘道,“昨天摔跤又睡在地,你早脏了,赶紧洗干净吧。”
念锦云在君北望关门后,咬牙切齿地挥了挥小拳头,以示不满。
宴会的开始是在吃饭的时候,有点像现代的自助餐,一群人在聊天,吃东西,想吃什么拿什么。
念锦云跟在君北望的身后,也不知道为啥,她是想跟着君北望,感觉昨天一晚的同房后,她格外地相信他。
君北望朝着小尾巴看了看,“你可以自己去拿东西么?”
“我不好意思,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反正你也是白耳帮你拿东西,又累不到你。”说实话,皮厚在这个社会很是重要。
君北望叹了口气,但眉眼里都是笑意。
没一会,有一个婢女到君北望身边来行礼,然后朝着念锦云看了看,“小公子,我家夫人有请!”
“夫人?”念锦云抓着红豆糕,一起塞进嘴巴里,又吞下了一杯温水,还用准备好的白色绢帕擦了擦手和嘴才起身。
她刚起身,君北望跟着站了起来,为他整理了衣裳,“念小弟,夫人是程夫人,在商业界鼎鼎有名的,你可要谨言慎行。”
“程夫人?是次那个吃饺子的么?”
君北望摇摇头,“那个不过是程沂的生身母亲而已,这个才是程府的主人,你记住了,不要多言,有什么回答什么。”
念锦云点点头,临走的时候还朝着君北望拱拱手,以示感谢他的关心。
程夫人坐的地方是一个很宽敞的厅堂,里面的人都已经走干净了,婢女将念锦云带过来后,也悄悄地撤了出去。
“念姑娘,久仰大名!”程夫人这话让念锦云浑身一怔。
“夫人可能看错了,我不是念姑娘,我叫念小弟。”念锦云怕程夫人是测试自己的,于是不卑不亢道。
程夫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我看人多年,是姑娘,是公子,我还能不知道么?”
念锦云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程夫人,最后眉眼弯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