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锦衣卫总旗一声呼喝,手里绣春刀已然出鞘,他背后那些缇骑都是拔出绣春刀,便朝着这二人围了过来。
老头子和祖千秋岂敢和锦衣卫为敌,谁不晓得这些人专门抓捕反贼,但凡有死伤,他二人只怕立时便成了通缉的反贼,在开封地界很难再待下去。
却见得两人施展开轻功,朝着官道旁的树林躲避而去。这二人都是一流高手,身手敏捷,一心想逃之下,这些锦衣卫根本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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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邪了门了,这些锦衣卫疯了吗,抓捕平一指便算了,还要抓老子!”
祖千秋和老头子两人一口气逃回了老头子的住所,这才停了下来,那老头子开口便咒骂道。
老头子的家在开封左近的一座山上,很是隐蔽,锦衣卫一时半会根本搜不过来。
“谁让你长得圆溜溜的,和那平一指有几分相似,好悬还连累了我。”祖千秋没好气的道,他可真是无妄之灾。
“得,算我连累了你,待会我拿瓶珍藏好酒,与你赔罪便是。”
老头子没好气的说了一句,随手便推开房门,然而下一刹那,他整个人便愣在了那里。
却见得房内,一名矮胖子正坐在桌前,一脸不善的看着他们二人,不是平一指又是哪位?
“哟,平大夫,什么风把您给吹到我这了,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老头子说道,倒也有几分亲热劲,毕竟昔日平一指救他女儿,给了他续命丸的炼制方子。
“开封府封了,渡口和码头也封了,你们可都看见了?”平一指语气不善的问道。
“看见了看见了,也就是您平大夫能惹出这样的风浪,要是换我和老头子,却是决计难以让官府如此重视。话说,平大夫您是不是治死了什么皇亲国戚啊,不然的话,这些朝廷鹰犬会如此大张旗鼓的抓你?”祖千秋道。
一听这话,平一指脸色更差,他怒道:“狗屁的皇亲国戚,中午不过是一个华山派的小子来寻老夫看病,老夫懒得理他,谁成想这小子武功奇高,老夫本想躲他一躲,谁料就那么一小会儿,官府的鹰爪便四处追捕老夫,真是他奶奶的邪了门了!”
祖千秋和老头子闻言,不禁对视一眼,想起了那个一剑削掉了青城弟子眉毛的华山弟子。老头子问道:“平大夫遇见的,是不是一个十四五岁的青衣少年?”
“是他,他说他叫江慎,你们认识?”平一指道。
“那便该是了,这小子骑着一匹汗血宝马招摇过市,说不得是岳不群收的什么大官的子嗣,我瞧平大夫你还是好好躲躲吧。”老头子道。
“正是要找你们躲躲,你二人掌管开封漕帮,弄条官船让老夫逃走想来是小事一桩。”平一指道。
“嗯,也成,计无施那老小子来信说,圣姑这几日会回转洛阳城,咱们便一起去洛阳参拜圣姑,顺手将金刀门的事解决了。”祖千秋道,却也是存了几分离开开封这是非之地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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