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的一拂袖,有些咬牙切齿,刚刚强装出来的素养全都喂了狗。
“小贱人得瑟什么?就你这样的除了长相还有什么?真以为有了祁远当靠山我就不敢动你了?狐媚子……”
古幽眼睁睁看着眼前的老人变着花样的骂她,词儿完全不带重复的。
市井老人就算再怎么样也不会飞上枝头变凤凰,骨子里那些思想依然不会有任何变化。
祁丘山不是祁远的亲爷爷,也不是祁行陌的亲爸。
祁远有个弟弟,叫祁望。
八岁那年被老太太捡回来,连带着祁丘山一同给了工作养着。
没想到老太太一死就原形毕露,勾结外人和其他脉的人抢夺家产,当时祁行陌在国外,祁远还在上学,根本无力抵抗。
祁家当时只有怀着身孕的柳矜在国内,一个人也争不过他们,明泽保身的带着他们的股份逃到了国外,暗自找律师转移了股份,最后却因为身边保姆的通风报信也难逃一劫,连同着祁远未出生的妹妹。
这是那个雨夜祁远告诉她的。
当时他的语气有多平静,她就越难想象他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的反应。
她每每想到这件事就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柳矜她见过一次,当时祁远带她出去玩,没想到正好碰到自家老妈在那里和小姐妹玩耍,只好坦白。
她给古幽的印象便是文静大气,标准的大家闺秀,岁月似乎在她脸上都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依然年轻。
祁行陌对她印象很好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柳矜很喜欢她。
祁丘山的声音越来越大,逐渐影响到了不远处的病人休息,有人聚集过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