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男人说起他的儿子,一事无成还不听他的话所以总结这不是个好儿子。
世事难料为什么人总喜欢根据眼前不一定真实的现象判定结果呢?这真是没耳思考很久也无法得出的答案。
没耳为暴躁男人又续了一杯酒,男人谦虚地说,“不用了,不用了。”
没耳道,“没关系,这杯送你。”
巧舌如簧的女人脸靠着胳膊道,“也送我一杯呗。”
没耳拿了一个新的杯子倒上酒推到她面前说,“当然可以。”
暴躁男人说起他儿子,那时已经是九点钟父亲敲打着手表等待推开儿子的门。还差一秒钟父亲推开了门只见儿子没有像往常一样酣睡不习惯地说起来了?
儿子没有回父亲的话,对于儿子来说父亲昨夜的话语已经伤害了他。那夜儿子因晚饭吃得少半夜饿得肚子疼蹑手蹑脚的热了几个鸡蛋,他轻拿轻放转身间筷子筒倒在柜子里,儿子收拾好筷子轻轻扶起转身煮蛋,锅子里的水嘎嘎沸腾冒着泡鸡蛋在沸水里相互碰撞拥挤着。
儿子心想,“被发现了又要挨骂了吧!”
只记得那夜爸爸出来两回最后一句骂得是没文化没素质的东西。前一句是儿子说的你管我。
骂人者说自己是无心的,但是如果你真不那么认为这几个词又怎么会出现在你的脑里用嘴巴说出来从而伤害到他人。
巧舌如簧的女人问道,“那天晚上你和你儿子说了什么?我倒是觉得没关系我以前经常晚上再给一家人做一顿夜宵吃。”
暴躁男人笑着说,“孩子嘛成长期容易饿正常,但他是太不懂事了。我和他说,大晚上的打扰别人休息哪能行啊!。”
巧舌如簧的女人道,“嗯。也是。”
暴躁男人说,“你怎么一个人出来喝酒了?”
巧舌如簧的女人说,“没什么今天家里没人我出来透透气。”
暴躁男人道,“是遇上什么心烦事了吗?”
巧舌如簧的女人昏昏沉沉地说,“哎。我没嫁对人。”
巧舌如簧的女人躺在床上,醉醺醺的丈夫咚咚咚得敲打铁门。女人不厌烦得穿上拖鞋打开了门,男人抱歉的说,“老婆,我又喝醉了。”
女人毫无遮掩的粉刺道,“哪天不是。”
没躺下半小时丈夫坐了起来迷糊得走去卫生间又迷糊得回来,黑暗中巧舌如簧的女人一声尖叫让丈夫彻底从一个迷糊的酒鬼变成清醒的酒鬼。
丈夫道,“咋啦?”
“你踩住我脚了。”
“喔,我给揉揉。”
“起开!”
巧舌如簧的女人从不会对丈夫巧舌如簧,她觉得她已经忍耐了很多。
女人只是回忆却没有说出口,她拿起酒杯一口灌入喉中呛得咳嗽几声抹了把嘴说,“我为他省吃俭用,什么怨言也没有跟了他。他就是个醉醺醺的酒鬼。”
暴躁男人无厘头得说,“你是个好女人。”这翻评判就像他评判他的儿子一样随便。
巧舌如簧的女人站了起来放下一张百元大钞摇摇晃晃得离开了。
爱情破裂的一瞬间我无从感知,但爱与不爱很明确已经原形毕露。
暴躁男人一看都走光了也起身离开。
那个男人对没耳说,“再见。”
没耳微微一笑。
夜色昏沉摇摇欲坠的人在潜意识的谩骂中铭记谁的过错……
病人和小西宁下楼坐在没耳对面病人打趣道,“他们三是人间悲剧吗?”
没耳说,“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活在童话里。”
病人摆着夸张的动作两手合并模仿着什么喋喋不休道,“因为他关心你才会骂你。你们还有孩子原谅他一次吧!望子成龙是您的心啊!”表演完摊开手无语道,“然后呢?”
没耳说,“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然后。”
“哈哈哈。”
“为什么笑?”
“无聊。”
病人怀抱住小西宁白色的卷发遮住一只眼睛镜片的闪光下笑了起来。他好像完全不在乎刚才的话题拉起没耳的手说,“你生日想怎么过?”
小西宁笑嘻嘻得说,“怎么过?没耳先生还没有过过生日呢!”
“随便吧!”
“好,那就由我和小西宁准备。”病人一拍手和小西宁围着地转圈圈,没耳静静地擦拭着杯子。
折腾了很久小西宁呼呼睡着了,病人跳到没耳面前说,“你晚上不营业了?”
“没有,夜晚只在六日开门。”
“喔,你怎么看那几个人的故事呀?”
没耳道,?“我们无法改变一个人,是否接受是自己的选择。”
世界上存在着如星星一样多不相同的人当我们彼此相遇后试图改变他人成为自己所想之人是徒劳无功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