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内,墨邪服下寻常毒药后勉强减轻些痛楚,又陪着冷月倾用了膳,确切来说是被冷月倾喂食。
“你每次都不懂拒绝,迟早会栽在本王手里的”冷月倾从盘中夹起一块紫芋糕送至墨邪口中,看着墨邪很配合地吞下。
他那会是瞧着她往口中塞了一盒的毒药就没有进食,还是自己撺掇她饮了一碗清粥。
从南烟城到现在,不论要她做什么,她都没有拒绝过,却又不似任人摆布的布带傀儡,也没有那份乖巧。
“那是孤的事了,距现在已经过去多久了?”墨邪侧过头正视着冷月倾问道,那双妖异的蓝瞳多了丝神采,不似之前那般充满寒意。
冷月倾知她是问的暗卫追踪公子尚之事,她听到了或者是推测到了,冷月倾面色一沉,靠近墨邪柔唇的手顺着下巴滑至墨邪玉颈处,
“怎么?担心他?之前你中毒也是因为他,不是吗?杀了又何妨?”。
一边说着,指尖戳了下墨邪喉管处,转而用指腹上下磨挲,感受着女子带来的清凉,有种说不出的舒适。
“若是过了一个时辰无所获那就是寻不来了,将他们召回来,”墨邪感受到一丝不适,看他似乎正有兴致只能无奈暗叹一声。
“墨儿,不论这些,你可舍得他?”冷月倾此刻在墨邪眼中固执得像个小孩子,五指圈住墨邪的脖子,美丽而又脆弱,缓慢收紧起来。
因为冷月倾没来由的动作,墨邪不禁闷哼一声,这种时候不应该关心主事吗?这般轻重不分,孤大概能猜到这战神的名头是怎么丢的了,真像个孩子。
“说啊,墨儿”得不到回应,冷月倾将头枕在墨邪的肩膀上,附耳问道。
“咳……你掐……咳……紧了”墨邪越发感到无奈,莫名被掐着脖子,如何好好说话,若是不相识的这般早就被毒倒了。
冷月倾微微松开,他好像没怎么用力,他此刻不想去看那清艳妩媚的面容越发苍白,那面孔是带着迷惑性的。
“除你之外,孤现在没有什么舍不得的,孤在巫族的事你不是找人调查过吗?那你该知道孤在巫族早无留恋之人”,墨邪算明白过来这人又在套自己的话,又像个孩子似的闹脾气,就差再要颗糖了。
索性一次性说了,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他产生了孤会是他派来的想法,荒谬。墨邪垂眸,一手轻抚在冷月倾的面庞上,墨邪指腹上的丝丝凉意抚平了冷月倾心中不满。
“本王刚刚不知道用力过度了,没想杀你”冷月倾按住墨邪覆上来的手,深沉的声音有些嘶哑。
“孤担心你误事了”,
“放心吧,乘风要是这点觉悟都没有,也该罚了”冷月倾松开墨邪,不再将头埋在墨邪肩膀上,不然等会她该散架了。
“啊啾”,
正在赶路的乘风突然打了喷嚏,天黑了,转凉了,最后锁定了一处,打探了下,守卫森严,小桐儿观察到里面形成了一个八卦阵,不好破。
一行人只得作罢,先回去复命。
而听风与冷月枫乘着马车也快要到凉王府了,两人都一顿沉默,听风一向话少,而今场面更是不想多说一句。
竹子壁画场:
好了,两人淡云流水的日子差不多要结束了,糖竹子我可是大把的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