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瞬间濡湿的触感和丝丝凉意让凤羽烟心惊。

“这是反噬又发作了？”

仍然是无人回应，她却不在乎，一把将俊脸抬起，无视了他的苍白，只想确定...

果然，红眸！

身体虽然没有了以往的剧烈颤抖，但莫名的，她就是知道，他更严重了。

可能是因为眼睛失去了焦距，也可能是唇间细碎的痛吟，亦或者是渐渐冰冷的身体。

抬头望天，深呼吸一口，低头覆上，只盼望同样的方法依然有效。

他怎么了？为何会这么严重？怎么会孤身一人在这里？

无数的问题充斥脑海，可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用舌尖顶开唇齿，让渡气更加顺畅。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纯等喂食的人开始有了回应。

自食其力不说，手还慢慢攀上了她的后脑和腰间，仿佛是怕人跑了，又像是需要更多。

……

等到意识终于恢复一丝清明，莫易寒松开对凤羽烟的钳制，低哑出声，“走。”

简单的一个字却好似花费了很大力气，早已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这么久没见，你第一句话就是让我走？”

凤羽烟忍不住蹙眉，虽然只有一个字，可她就是知道不是一起走的意思。

莫易寒深呼吸一口，想解释，可实在是力不从心，他现在只求不倒下，至少先将人打发走再说。

一路被追杀至此，好不容易得到片刻的喘息，还不巧赶上她被攻击。

刚刚那条魔蛇其实是守护他的，魔力不浅，也不惧人，有人接近便会主动攻击。

虽然以她的本事也有胜算，但他不想赌那个万一。

抑制反噬本来就需要耗费大量魔力，而他现在的情况根本不能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