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金瑶灵光乍现,“你们能不能帮我一个小忙。”
萧牧安停下脚步,疑惑的看着金瑶。
周玮林让陆子琪在客栈等着,自己出外寻找,虽然不知道金瑶被带去哪里,但在外面找,心会安定一点。
一夜没有消息,一天没有消息,周玮林后悔了,自己居然相信贼人的话,让他们带走金瑶,肯定被杀人灭口了。
陆子琪看周玮林一脸悲痛,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在旁唉声叹气。
“客官,客官,”伙计在外敲门,“有人带信给一位周玮林的客人,说是他夫人来的。”
萎靡不振的周玮林一跃而起,急急忙忙开了门,将伙计手中拿的信一把抢过来,陆子琪面色凝重的给了伙计几个铜板,伙计退下。
陆子琪小心观察周玮林看信的神情,比方才更不好了,简直就是抹了一堆死灰。
“金瑶妹子她……”陆子琪提心吊胆的问。
周玮林摇摇头,呆呆怔了半晌,好像没听见陆子琪的问话,一个人失魂落魄走了。
金瑶跟着红樱住在竹林后的一片庄园,这里十分幽静,偌大的庄上,只有红樱与萧牧安两人在此生活。
红樱在萧牧安前,就是一个撒娇的小女人,什么都是言听计从,萧牧安对红樱面上淡淡的,没什么甜言蜜语,但只要看着红樱,就是满满的宠溺。
“你别动,你不会,我来。”这是金瑶听萧牧安对红樱说的最多一句。
所以砍柴,挑水,洗衣,做饭都包揽了,还英武不凡,能为红樱出生入死,这样的夫君,怎让金瑶不羡慕。
自信被送出去,金瑶就心里吊了个水桶,七上八下,两三天没有消息,金瑶就知道,自己这个法子太蠢了。
周玮林怎么会管她的死活,他凭什么要救自己呢?
自己想毒杀他,又当他面跟陆子琪亲亲我我,又直言不讳嫌弃他丑,他凭什么来救自己?
金瑶觉得自己太笨,太没自知之明了,心情懊丧起来。
“怎么了,”红樱见金瑶一人坐在院中葡萄架下的阴凉处发呆。
“你夫君是什么人,武功这么厉害?”
“是你武功太差。”金瑶没好气道。
红樱皱着眉,这个林络夕真是比以前判若两人,说话也硬气许多,难道真是自己认错了人?
金瑶想起红樱指认她背后有月牙胎记,感觉如芒在背,浑身不舒服。
她看着红樱,红樱也看着她,二人想法不谋而合。
二人进了厢房,金瑶直接脱了衣裳露出玉背。
“这不是月牙胎记,你还不承认?”红樱指着金瑶肩胛处,抓住把柄般咋呼起来。
金瑶转过头努力看,隐约有点颜色,但看不清,“铜镜拿来,”
红樱将妆台上的铜镜拿来,照给她看,果然,背部有一条半边手掌大的月牙胎记,胭脂红色,均匀的就像用模子印上去的。
“这是天生的?”
“当然了,注定你出身不凡。”
出身?金瑶从没想过她以前的身世,有什么特殊,不是个穷的衣服都穿不起的野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