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拍卖会上,它就表现出这种除了她,对所有人的排斥,就是这样,才死皮赖脸的赖上她,还强行契约,试图吸食她更多的血液。
这是一开始梁云臻就猜得到的事,那柄疑似成了精的冷兵器,贪恋她的血。
并肯定,这兵刃,在古时候,也是过惯了刀尖舔血的日子,以血液灌溉,这才唯血宴不欢。
而此刻,它不仅想要反噬主人,而且已经因此伤害到了她最珍视……咳咳,的人之一,她便不能再容它。
梁云臻冷漠的扫了一眼地上的兵刃,心底道了一句:解约,快滚,离我和我的家人远点,否则熔了你。
而心底也传过来一个呜咽类似于委屈的声音:我只是一时开荤,没忍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也不是故意伤害他的,警告过他了,他就是不松手。
梁云臻:呵,他如果松手,我就变成一条干尸了,现在我才明白,身边养了条什么样的白眼狼,快走,小庙容不下您这座大佛。
幕刃:主人,我真的知错了,为了表示歉意,我愿意把我秘密分享给您,并把自身增强的功力,通过心法输送给您,助您摆脱血肉之躯。
梁云臻:?
她没懂。
可那柄短匕逐渐回归沉寂,不再开口,过了段时间,梁云臻感到浑身变得炙热起来,从头到脚有一种暖意,那股虚弱疲乏感逐渐消失,甚至左臂的痛感逐渐消失,直到完全没有痛觉。
她惊异了一刹,之后又沉着脸提醒短匕,还有纥于邪,最后与之约法三章,无论什么时候,不准在对她的血液下手。
短匕再三保证后,梁云臻同意每个月带短匕去野外历练,并用其出鞘。
这份协约拟定完毕后,留下了短匕心识誓言,如果它食言而肥,将受到惩罚,被摧毁。
而梁云臻已经掌握了幕刃的弱点,并知道怎么样可以卸掉它的力量,使其瞬间变成一柄废铁。
纥于邪背在身后的手掌突然不痛了,他奇怪了一下,从身后把手掌瘫在了面前,眸光带着疑惑的瞅着。
上面没有丝毫的烫痕,痛感也无影无踪,就好似刚才的疼痛,是一场梦。
梁依依醒来时,睁开眼看了看四周,家徒四壁来形容也不为过,到处都是破破烂烂,她所待着的这个房间,丝丝缕缕的霉味率先的闯入鼻腔,让她下意识的皱眉。
眼光瞟了瞟,光线极暗,她看不清周围的景象,不过肯定的是,这里绝不是她所熟识的地方,她记得她一路跑到了高速公路边上,想要拦截过路的车辆,把她捎带回市中心。
而后她就被什么人从背后偷袭,醒来后,就已经在这里了。
未知的恐惧,支配者她,昏暗中,她手脚被什么东西捆着,偏想要坐起来,都困难的很,嘴巴也被人用胶带粘着,不能出声。
她慌得很,却又无处可躲,避无可避的待着。
胡思乱想之中,她听到了一声推门而入的声音,紧接着,昏暗的房间里,乍现一抹橙黄的光,有人把灯打开了,而灯泡是老式的,猛然开灯,梁依依下意识的被炫目的光,逼的闭了下眼睛,当她再睁开时。
顿住了。
面前出现了一张溃烂的脸,五官丑陋,嘴巴一列开,露出一口黄板牙,笑嘻嘻的喊着:“漂亮媳妇……”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