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长生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玉笙寒灵魂本源散发的莫名气息上，他发现这种气息对于神魂空间的成长具有明显的促进作用，这已经超过了他仅仅吸收精神力时的成长速度。

想到玉笙寒如今对自己狂热崇拜的情况，他便将这种莫名的气息称为信仰，心中想到看来以后要实验一下信仰产生的具体条件。

心念一动，董长生便回到了现实，他看着跪在大殿门口的玉笙寒说道：“你走上前来。”

玉笙寒闻言立刻起身走到台阶前便停下来，低着头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

董长生见状说道：“将你修炼白骨观的过程和中途遇到的困难以及解决方法详细的给我说一遍。”

玉笙寒闻言回应道：“是，主上。”

然后便开始从董长生传给他功法说起，整个过程没有丝毫遗漏。接着大殿内除了玉笙寒的说话时，再也找不到任何一丁点声音，一人认真的说，一人认真的听，不知过了多久，玉笙寒才停了下来。

最后说道：“就是这些了，主上。”

董长生先没有去管功法中存在的一些小问题，而是将玉笙寒说道的自己修炼中一些感受和他最近的感应对比起来。

据玉笙寒所说，随着他不断的修炼白骨观，构建的图腾就越清楚，同时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想来到这里，到最后等他可以看清楚图腾的具体画面时便彻底失控，只有靠近这里才会逐渐清醒。

董长生知道这是他通过图腾召唤玉笙寒前来所产生的影响，随着玉笙寒不断修炼白骨观，董长生就越来越能够轻易的感应到他，并且对他产生的影响越来越强烈，最初他可能还能控制自己，但是到后面已经彻底无法自控了。

搞清楚这一点后，对他后续散布白骨观这部功法具有重要的意义，下面就是就是改良这部功法，并实验他能不能让普通人进行修炼，如果可以那这部功法就彻底打破了灵者高高在上的地位。

暂时不再考虑这些，他向玉笙寒问道：“你刚才说你能够感应到聚魂法阵中的神秘气体。”

玉笙寒闻言回答道：“是的，主上，我确实可以感应到那些神秘气体。”

董长生听到玉笙寒肯定的回答，于是心念一动一缕死气从身体中钻出，飘到玉笙寒面前，然后问道：“是这种气体吗？”

玉笙寒感应了一下，回答道：“是的，主上。”

董长生闻言思考起来，花千泪可以感应到死气，这是能说得过去的，毕竟他拥有精神力。而玉笙寒仅仅修炼了冥想功法，还没有感应到灵心，没有产生精神力，他凭什么可以感应到死气，难道是因为修炼了白骨观的缘故，毕竟白骨观的图腾是他。

想了一会，他开口说道：“你尝试一下看能否操控这些死气。”

玉笙寒闻言只能借助元力操控死气，因为他并没有其他方法来操控死气，然而死气巍然不动，过了一会，他才说道：“不能，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