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宇正喝着粥呢,刘筱璇忽然道:“少东家,你以后也别总是叫我刘小姐了,还是叫我筱璇吧!”
嗯?苏宇抬起头,稍微有些诧异,一时摸不着头脑,只好点头道:“好,那你也别叫我少东家了,怪别扭的。
苏宇继续道:“你叫我名字就行,如果觉得不顺口的话,可以叫我苏小宇!”
苏宇虽然很适应“苏宇”这个名字了,但总感觉上辈子用了二十多年的名字更亲切一点!
刘筱璇闻言抿嘴笑了笑:“哪有给自己的名字加一个“小”字的?”
苏宇笑道:“加一个小字也没什么不好的,这样感觉更亲切一点。”
苏宇也是实话实说,苏小宇,这么好听,不亲切吗?
只是刘筱璇听完苏宇的话,似乎好像误会什么了,亲切?为何要用亲切一词?……
刘筱璇不再回话了,两人各自埋头喝粥,一时间,气氛似乎又变得微妙起来。
刘筱璇小口小口的喝着,很快也便将碗里的粥喝完了,而苏宇喝到最后几口的时候,似乎停顿了一下。
刘筱璇刚好放下手里的勺子,见状道:“苏……苏宇,喝不了便不要硬喝了,这只是早饭……”
苏宇摆摆手,“两口粥而已,自然喝得了。”
所谓肚子撑,一口闷!苏宇端起碗就把剩下的粥一口闷了。
随即道:“这怎么说也是粮食,来之不易可不能浪费,有句古诗说的好,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
“诗?什么诗?”现在轮到刘筱璇惊讶了,她口中重复着刚才苏宇所说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满脸好奇的看着苏宇。
苏宇道:“就是那首《悯农》啊。”
悯农!?
刘筱璇此刻的表情更加的怪异了,她可是自诩读遍古今诗词,甚至是被外人称作临江府第一才女,她为何没有听说过什么《悯农》一诗呢?
苏宇见刘筱璇作思索状,补充道:“全诗是这样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现在想起来了吧?”
刘筱璇表情有些诧异,想起来……她都没听说过这首诗,上哪想去?!
这首诗风格简朴厚重,语言通俗质朴,属于现实主义题材的诗,但刘筱璇涉猎之广泛,既然诗存在,那她就应该听闻过才对啊,可为何……
她问道:“古今诗句我都读过,但为何没有听说过这一首,还请问此诗乃何朝何人所作?”
只要涉及到诗词,刘筱璇就会格外的认真,不管是什么风格的诗词,她都想读一读。
苏宇发现情况好像不对劲了,他本来就随口一说,毕竟上辈子的学校食堂里都会贴一些标语,像“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这种乃是标配啊!
但现在他才忽然意识到,这首诗在这个世界不会还没有问世吧,或者说压根没有!?
就像华夏历史上没有“宣国”一样,这个世界没有《悯农》也实属正常。
想到这,苏宇整个人就不好了。
我特么…….嘴欠的啊念什么诗句,现在好了,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这是他所作吧!?
他会作个屁啊!
苏宇都想抽自己两大嘴巴子,这不是自己没事找事嘛,偏偏还是个意外!
憋了半天,苏宇道:“那个,我也是无意中在一本书上面看到的,作者好像叫什么李绅,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听说他还是一个关心百姓的宰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