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慕姚适时的插嘴:“娘,她们是真的没意思,除了对诗便是赏花,要么又是讨论哪些男子好,哪些个男子厉害的,我都听着烦死了,还不如去街上玩来的痛快。”
喻慕姚的话音一落,喻夫人的脸便沉了下来,她训斥:“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哪儿有你这么随意讨论外男的,还有没有姑娘家的羞耻心了。”
喻慕姚被骂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她委屈的看着喻如忱:“大哥……”
喻如忱头疼:“娘,妹妹还小,你好生的教她就是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多些耐心吧。”
“忱儿,你别总是护她,这皮猴子,我怕我不严厉些,她都能上房揭瓦。”喻如忱帮着说好话,喻夫人虽然不会那么气,但她还是对姚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忧心在。
她就奇怪了,她和老爷都不是傻的人,怎么她的女儿会这般的单纯呢,任凭她如何教,都扭不过来,她生怕自己这个女儿如果一直都这么单纯下去,去了夫家会受苦,所以对上姚儿时,她便多了些严厉。
听到娘又骂她是皮猴子,喻慕姚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她吼了一句:“娘,你太过分了!”便掩面跑走了。
“姚儿。”喻夫人猛地站起来,她看着门口,一脸的心疼,但说出去的话还是带气:“你看看她这成什么样了。”
喻如忱站起身:“娘,你也知道妹妹是什么脾性,所以有些时候还是要耐心点,别让你们母女之间有了嫌隙。”
喻夫人突然深深叹了口气:“这我也知晓,但我就是太担心了,忱儿,你先替娘去哄哄你妹妹,明日一大早娘再去瞧她。”
“那儿子这就去了。”
喻如忱恭敬的对喻夫人行了个礼,便走了。
喻如忱慢步走在长廊上,在他的身后,亦步亦趋跟了个壮硕之人雅书,他此时正向喻如忱禀报些什么。
“少爷,昨日太子殿下中毒一事,已经有了些眉目,在审问那些厨娘时,有一个洒水的婢女和其中一个厨娘的儿子看对了眼,那日她恰巧也在那儿,但她也只是待了几刻,便就出去了。”
“为何会怀疑她。”
“奴才本来没想过是她,但那段时间,她恰巧又连续出府了几次,奴才几经排查,就只有她最可疑,要不要奴才把她给抓起来审问一番?”雅书说着狠话。
喻如忱摇头:“先别冲动,既然还没有证据就别打草惊蛇,还好太子有解毒丸,适时的服用了,也没有惊扰到旁人,外面就只是以为太子是单纯的感冒罢了。”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先暗中监视她,如果真是她投了毒,那么她应当还会有后续,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就行。”
“是。”雅书恭敬一声,便就落后几步,不再言语。
解决了些许事情,喻如忱的心口这才松了些许,他不由的加快脚步去找自己那单纯的妹妹。
一想起妹妹,他的脑海里不由的出现了今日在繁花似景的大街上,一位姑娘神色柔和不带一丝凌厉之气,却是逼着一另一个女子落荒而逃的画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