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反正她觉得这世间能和喻如忱相配的人也就只有她的三姐了,况且三姐还那般的喜欢他,她觉得她能够放心。
不知是不是安婉的错觉,她觉得四妹这笑容好奇怪,她明明是在笑,可安婉却是从里面看出了悲伤。
突然安婉惊慌的叫道:“四妹,你怎么了,怎么就哭了呢,你别哭啊,难不成是谁欺负你了,你告诉三姐,三姐替你报仇去。”
安馨死死抑住流个不停的眼泪,故作无事说:“没事,我就是太冷了,眼睛就总是这般流眼泪,我也很烦恼。你忘了,去年我不也是如此,眼睛因为炭火的原因整个都熏红了呢。”说着安馨还故意笑了出来。
然而,她这个笑话似乎不好笑,笑了没几下,眼泪又出来了,止都止不住,真是烦死了!
安馨觉得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每个人都有失恋的时候,再说她这也不算是失恋,她连暗恋都不敢,怎可谈失恋,她也没有这么大的脸。
虽然她是这般想,但眼泪自己还是流了整整一个时辰,把安婉吓得亲自把那个炭盆往旁边挪,觉得四妹这个样子都是那炭盆害的,因为搬炭盆的缘故,还把她那身雪白的衣衫都给染黑了,洗都洗不掉那种,安婉也是可惜了一秒继续围着安馨转。
安馨捂着红肿的双眼,‘笑’出声来,她的三姐怎么这般可爱,这般好啊。
最终安馨虽然是止住了眼泪,但夜晚一个人躺在被窝里时,还是哭湿了枕头,就算她自我调节自我催眠好似都不管用,泪腺就像是坏了一般,故自的往下流着,流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第三日第四日,日日都是如此,她白日表现的很乖巧,直到夜晚时,那眼就不听使唤了。
连续了这么几日之后,她突然发烧了,她的头烫的很,老夫人大夫人伯爷还有安子祁他们全都来瞧她,见安馨躺在床上那副病怏怏的样子,心疼的不行,大夫也来看过,已经开好了药,墨竹正在侧门守着炉子煎药呢。
大夫人坐在床沿摸着安馨的脸,感受着手下的一片滚烫,急的眼泪都流出来了:“你说说你,你又没怎么出去过,你怎么就生病了呢,你三姐这皮猴子一天到晚的出去溜达,也没见她的身子有殃,你倒好,安安分分待在家里却生病了,你这是要急死你娘我啊!”
伯爷一脸沉默拍着大夫人的肩头,无声的安慰着,他看着床上虚弱的女儿,心疼的蹙眉,馨儿她可是很少生病,而且也没如今日这般厉害,大夫说,要是他再晚来一会儿,馨儿的脑子就怕要被烧坏了。
安馨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生病,她就感觉那病毒突然的就赴到她身上,她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呢,就成了今日这模样了。
她觉得她的整个头都重的要命,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把她的头往下拽,她整个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又热的,此时大夫人和伯爷在,她也不敢掀被子,只得这么受着。
直到墨竹把药煎好端进来,看着她一口一口的把药都给喝完了之后,大夫人和伯爷这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