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的道路上,一影子飞快地划过,她深一脚浅一脚的急驰,想要远离身后似有若无的影子……
那少女跑的很急,不过多时便摔倒在地。她绝望的望着眼前的妖物,“今天可能就命丧在此处了吧!”
那妖物一步步靠近露出那狰狞的面容,张开嘴准备吹了她。
疼痛并没有随之而来。“嗷!”只听到那妖物一声惨叫随即没了声响。
那少女缓缓睁眼,看着眼前这个嫡仙般的女子。饶是她是女的也惊呆了!
柳芜然打量着眼前之人,一身淡绿色长裙破破烂烂,似乎有多处伤口,血沿着伤口流出染在了绿衣上到是别有一番景色!那张脸也是灰突突的。透过那凌乱的黑发一双纯洁的眼显露出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她对这少女生出一丝异样。
“看你也应是个修仙之人,怎会连这小小芦妖也对付不了?”柳芜然自是一眼就看出这人是修仙之人,到也认不出是何门何派,或许是个散修?
这似泉水般的声音将少女惊醒,连忙谢到:“多谢,多谢上神相救。小女子,小女子……”那少女似乎还没有从方才的噩耗中醒来,混身都在发抖,就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这样吧,你暂时随我离开此处。待你恢复再告诉我,可好?”看到她,柳芜然心中有什么东西划过,这少女眼底的单纯像极了当初的她!因此语气也温柔了些许。
“我,我可以吗?”那少女的眼中洋溢出光芒,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是自然!”
魔界
一男子静卧在斜椅手间抵着一只玉酌,他轻动着手,那玉酌在那棱角分明的手上来回转悠,着实让人担心它会粉身碎骨。却不然,那手将它灵活的掌控着,仿佛他的猎物一般。
“君上,地牢中人说有话想告诉您。”说话的是魑,男子的心腹之一。
“终于憋不住了吗?走,去拜访一下‘老朋友’!”男子开口邪魅的说道,那妖艳的眼里有着说不出的情绪。他起身,那玉酌随着那抹热烈的红流下,碎落在地……
地牢
阴沉沉的瘴气笼罩着这地狱,“吱嘎!”生锈的铁门打破了这沉寂,为这黑夜添了份恐惧。却不知对牢中人来说,这犹如救命稻草!
“塔,塔,塔。”一声声的脚步敲打在牢人心里。黑暗中,她看不到来人的眼,或者说,就算白天她也是看不到的。她只能凭借那微弱的听觉来判断来人的方位。
那声音近了,近了。
她狼狈的顺着那肮脏的地面向那声响之处爬去。手紧抓着冰凉的铁门,那是一双粗糙不堪的手,谁人知道,着双手从前主宰着多少人的命运呢?
“我,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求您求您放我走吧!”她一开口,那声音比那铁门更加的刺耳!
“喔?”男子不屑的看着她,微光之下映照出那人的一身破衣,乱哄哄的头,以及,那一双空洞的眼。如果仔细看,可以看出那衣服也不是凡品,只是经岁月的洗礼,早已不复当年,就如同它的主人一般。
“可算想清楚了!”男子的声音上调了几度,这冰冷的地牢似乎更冷了。他却又弯腰用那玉手挑起眼前人的发,温柔的说道:“你若肯全部招出,即便放了你又何防!”
那人似是找到了希望。颤抖着开口:“……”
不一会儿,男子眼中的温柔随着那脱口而出的话渐渐冰凉。
“我,我说完了,您……”
“呵呵!”那男子轻笑一声,魑知道这是他家主人发怒到了极致!
随即那男子猛然将那人的头扯起,又是那温和的声音,却将那人打入底谷。“伤害她的人,都得死,但是,我不杀你!”正当那人觉的有希望时。他却开口。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将她扔进生池好好享受!”
“是!”魑打了个哆嗦,进了生池就当真是生不如死了,看来这人得罪的确实是位贵人。
柳芜然带着少女进了城,买了衣物首饰。然后亲手打理起来。
不一会儿,方才那个灰突突的人儿不见了,有的是样貌清秀的人。一身蓝色的琉璃裙配上那碧水钗再搭上那双眼,到也是“秀色可餐”之人。
将那少女打理好,方才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吗!”还是同样的温柔。
“多谢上神相救,小女本是锦州之人,后家道中落,便一心想修仙问道,在太极山修了两年,没有门派可收我,便来了这儿,也没想到会遇到妖物的。”那少女说的很急,显然是还在害怕。
“可曾想好接下来去哪?”
“这……”少女唇一抿,一看便知。
“跟着我,怎样?”柳芜然展开一个倾城的笑。
“上神不嫌弃我吗?我只是一个散修,根基也不好……”
“根基不好,我自有办法,你若跟了我,我也不会亏待你。”
“多谢,多谢上神!”说罢眼泪便从那眼中流了出来。
柳芜然伸出手,微微扶着她的脸,红唇一勾,问道:“叫什么?”
“我叫雪梨!”
“雪梨吗?”柳芜然用手抵着下巴,深思片刻道:“虽好记,但也随意了些。凌软,以后你便叫凌软,如何?”
“多谢上神!”
“喔,忘了说,我不是什么上神,以后你唤我姐姐便好。”
凌软的眼里有充满了泪花,感动的说道:“谢谢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