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妤刚准备离开，洪萱素顺便给她提了个醒：“姜小姐，希望你到时候的表演也能有今天这般精彩，不然我会让你知道，这十万块不是好拿的哦。”

“你放心，我不是金相赫那废物。”姜妤露出一口白牙，“希望洪小姐到时候别忘了付我剩下的十万块就好。”

闻言，洪萱素哑然。她的人情和二十万比起来，孰轻孰重，姜妤真搞不清楚状况啊。

回去的路上，因为这件事季衍还和姜妤争论了一番。季衍的看法很简单，区区十万块，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但姜妤也有自己的坚持，季衍有钱关她屁事？她从来都没想过要靠季衍接济，虽然她承认自己堂堂女巫混得不怎么样，但这年头，谁还没有点傲骨呢？

季衍哑然，看不出来，这个女巫还挺有骨气的。

不过当务之急不是跟姜妤拌嘴，而是怎么把这十二个小时很好地利用起来。毕竟魔法有效时间只有十二个小时，过了这十二个小时，他恐怕还得再变回二哈的模样。

按照姜妤的说法，魔法不能连续使用，不然会对人体造成极大的伤害，而且她施展魔法同样耗费精力，如非必要，季衍最好做半天人，当一天半的哈士奇。

季衍：“……”

哪怕心中悲愤，他也不敢露出丝毫不满。谁让他现在的自由操纵在人家手里呢？人为刀俎，他为鱼肉，这点形势季衍还是看得很透彻的。

“对了，那个洪萱素是什么人，为什么你们都那么忌惮她？”姜妤对洪萱素的身份感到好奇。

“知道洪门吗？”季衍不着急回答，而是抛出了一个引子。

姜妤摇头：“什么洪门，听着很像一个帮派的名字。”

“虽然你不知道，但是思路没错，洪门就是一个帮派，而且实力非常恐怖。”季衍顿了顿，理了一下思绪，接着说，“洪门有八大长老，每一位都有不俗的背景，或金融界的巨头，或贩卖军火的大鳄，他们的能耐超乎你的想象。顺便提一下，洪萱素是洪门八大长老之一，而且是其中年龄最小的一个。”

“有传闻说，当年洪萱素为了接管内市这块地盘，直接掀了北海市老牌势力天狼帮的老巢，她用雷霆手段震慑了无数人，我虽然不太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凡是知道这件事的人，一提起洪萱素的名头，都会谈虎色变。”季衍感叹。

姜妤有些不解：“如果洪萱素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那她今天为什么出来抛头露面，还充当公证人？”

“这就是今天这件事可疑的地方了。”季衍说，“你忘了表演结束后，洪萱素找你谈话的事情了？”

“你的意思是她是为我而来的？”姜妤错愕。

季衍先是摇了一下头，然后又点了点头，他这异常的反应都把姜妤搞晕了。

“她此次的目的，应该不针对任何人，当然，更准确地说，她在找一名优秀的魔术师。”

“所以误打误撞找上我了？”姜妤有些哭笑不得地指着自己。如果真像季衍猜测的那样，那洪萱素请她去洪门表演的这件事怕要比想象中复杂得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