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那这画有何意头。”
“我也不知晓。”尚卿涧歪着头盯着那画,眼神空洞,犹如魂失画中,“我画完之后总觉得看不明白,脑子里只想着给你,想不到,你也不知道。”
尚卿然收好了画。这二哥外界传闻行踪神秘,其实终日里就窝在尚府,半步不出。他自幼便能梦游世界万千,许多他从未见过的画面挥笔便能画出一模一样的来。多为景致,偶然也有一些预示未来的场景。
手中这画,说不清画的是什么,总感觉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本打算在尚府呆个几日就回去的,天一门那边没有什么消息传回来,尚卿然心里放心不下。可是,行囊都已经收拾完备之时,自幼与他不和的大哥却踏进了他的院子,手中还带了个盒子。
尚卿秋展开盒盖,里面躺着一块破碎的牌子,“这是我搜寻了城中好几日,在一个犄角旮旯找到的,你看看认识吗?”
尚卿然对于这陌生的于其着实不熟悉,还以为换了个人。迟疑着把碎片倒在桌上,拼凑在了一起,可见一个“宿”字。他抬起了脸,十分不解。
“你有所不知,尚氏有意劲敌赫连氏,曾经是龙族设在西海的域主,特赐宿姓。爷爷推翻赫连氏之后,残党离开四海以赫连氏安家立业。可是他们内部所用的腰牌,仍旧是以这个字。而且,需得内部堂主以上的级别才可使用。”
尚卿然联想到上次青衣卫突然出现扰乱现场的事情,后来派人查也没有一点线索。而他爹对此事闭口不谈,他娘见不到族长也没有问出什么来。
现在见到这块腰牌,他心中隐隐的有些担忧,难不成那幅画所指的其实和赫连氏有关?
尚卿秋解释道:“赫连氏那日袭击了族长,为了息事宁人,族长没有深究。可是我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奇怪,我听闻三弟曾经被赫连氏的人带走过,你对他们可有所了解?”
尚卿然迟疑着,摇了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啊,当初他不过是忌惮我是天一门的弟子,顾及我师傅的颜面,所以才放我一马的。至于不知道为什么对族长下手,我也不清楚。”
“这样啊。”尚卿秋冷笑一声,“三弟,我劝你对大哥说实话。若是让大哥查出来你和赫连氏之间的关系不清不楚的,那你在尚氏能否呆下去也是个问题啊。”
尚卿然尬笑着,这大哥果然来没什么好事情。只是,没有一个他满意的答案,怕是也不会轻易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