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的白兰被儿子肆无忌惮的大笑声惊动,赶紧推门进来,狠狠地瞪了郁渐一眼,并冲他比了个静音的手势。
郁渐一脸无辜,指了指床上的人。
白兰将视线转移,一看,心头不禁大喜:
“三少爷醒了,我赶紧通知董事长和夫人。”说着便急忙掏出口袋里的电话。
萧弛安想起身阻拦,可躺了一天一夜,身上每个关节都僵了,一时之间活动起来很是费力。
郁渐明白萧弛安的意思,赶在萧弛安开口之前拦住了白兰:
“妈,别着急,他饿了,先让他吃饭吧。”
白兰像意识到什么似的,赶紧道:
“对对,三少爷躺了这么久,肯定是饿了,先吃饭。”说着便出去忙活了。
病床上的萧弛安挣扎起来了,他一头清爽短发已经睡得变形,坍塌在他的脑袋上,两条大长腿横在那里,虽然一副颓废模样,但还是难掩英姿勃发。
此刻,他正拖着僵硬的身体,缓慢移动,想要下床。
郁渐忍住笑,过来做势要搀扶。
萧弛安耿了耿脖颈:
“郁渐,你来这,是专门嘲笑我的?”
郁渐摆手:
“哪能?”顿了顿又说:
“我是担心你,你这次,差点就死了,想想你平时虽然看起来挺欠揍的,但你真的要是死了,我还真是...”
“真是什么?”萧弛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