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病房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又听见杨医生似乎欲言又止,便一个箭步冲上去,问向杨医生:
“陈叔,您有什么尽管直说,是不是我儿子他...”
杨医生怕她担心,赶紧解释:
“弛安现在身体状况很好,也是正是因为他太好,我才觉得有异常。”
“陈叔,您这话我不太懂。”薛艾琳依旧蹙眉。
这位杨医生是逸京医学领域最权威的老教授,也是薛艾琳父亲的多年好友,薛艾琳对他很是信任,但眼下真是不明白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时,一旁久未开口的青年男医生,轻声安慰:
“妈,您别担心。”
薛艾琳也没看他,视线仍旧落在杨医生脸上。
一旁的肖国恩倒是能沉得住气,他其实心里也隐隐觉得这件事情,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奇怪,所以他才一直嘱咐亲信暗中调查这件事情的原委。
杨医生继续道:
“弛安应是随着车体一起坠河,但我们医院救护车赶到的时候,弛安已经好端端地躺在了堤坝上,从之前的检查结果来看,弛安此前确实有轻微溺水现象,但却并不严重,显然是及时得到了营救,甚至还被实行了积极有效的施救手段,因我也很关注这起事故,所以从昨日警方口中了解了一些,被打捞出来的车已然损坏,车窗玻璃处也又被硬物敲击过的痕迹,显然是有人救了弛安。这难道不太奇怪了?”
肖国恩听完,陷入了沉默。
但薛艾琳并不想听这些,她只想知道自己的儿子会不会有事。
“陈叔,那我儿子怎么还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