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怎么办?”
两名黑衣人向管事的那名黑衣人问道。
“如今官府已经有所防备,强闯大牢只有死路一条,除非……”
“大哥,你说呀!除非什么?”
管事的黑衣人这才缓缓道:“除非我们今晚趁赵邰回府之际,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将他杀人灭口,这事也就毫无头绪了。”
“大哥言之有理!”
管事的黑衣人又道:“小乞丐,你快去替我们找三套破旧的衣服。”
三人换了行头,打扮成乞丐模样,悄悄摸到了赵邰回府的必经之路上,藏在漆黑的巷子里。
接近子夜时分,四下一片安静,三人都快等的不耐烦了,小乞丐才疾步跑了过来,呼道:“来了,只有一个衙役跟着。”
“真是天助我也!二弟、三弟,准备动手!”
倏儿,赵邰随着衙役走了过来,刚转身进了巷子,立马便被围住了,只见三个乞丐握着钢刀,凶神恶煞的砍了过来。
“救命呀!”
赵邰急声吼道。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赵邰身后的衙役瞬间拔出腰间的佩刀,冷哼道:“爷爷管亥等你们多时!”
管亥?
赵邰内心一簇,他不是太守大人的部将嘛?
管亥挥刀,拦住三人的钢刀,冷笑道:“爷爷在青州打家劫舍的时候,动作可比你们麻利多了,看刀!”
“砰!”
管亥手快,一刀劈落一名乞丐的钢刀,回身又是一记斜斩,逼退后面两人。
“围起来!”
与此同时,不知何时,巷子内外闪现出一队官兵,为首之人正是李勣。
那名报信的小乞丐已经被抓住了,双手被反捆绑着,嘴中塞了一个大大的布团,正一脸可怜兮兮的挣扎着。
管亥手中的佩刀左劈右砍,不一会儿便将三人打的无还手之力,随后这三人便被冲上来的官兵给生擒了。
……
“主公,人已经抓住了,可惜主事的三人都咬舌自尽了,剩下的那名乞丐知道的不多,他只知道,这支密探号称鹰卫,有多少人,听命于谁,全都不知。”
刘义啧啧称奇道:“这鹰卫看来不简单呀,全部都是死士,他娘的,也不知道这公孙度到底养了多少?”
李勣叹道:“公孙度本就是辽东襄平人,不但在洛阳当过尚书郎,还在玄菟郡当过吏官,来头的确不小,况且,我们不凭无据,还不能找他寻事。”
“狗贼,奸贼,早晚有一天,我要将他挫骨扬灰。”
刘义骂过之后,亲自手写了一份书信,交给管亥道:“你选两个信得过的部将,将书信送往涿郡的天下第一庄,交给庄主萧让。”
“诺!”
管亥拿了书信,亲自去往青州营内,找了两个最贴心的兄弟,挑选了两匹好马,让他们立马出发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公孙度有鹰卫,他也有神机阁。
同时,刘义认识到这汉末远没有自己想的那样简单,谍报暗战这些阴谋诡计到处都是,真是步步为营。
“主公,在下还有一事。”
刘义连忙问道:“先生请说。”
李勣缓缓开口道:“主公与辽西交恶避不可免,还需及早准备,一旦公孙度阻断了商队的道路,辽东便成了孤地,不利于后期作战,当及早打通海运,绕开辽西,从青州获取物资。”
“先生所言甚是!此事便交由先生代办,至于钱财,这个先生不必考虑,先拨五千两黄金给先生,用于前期筹备。”
五千两!
李勣有些汗颜,自家主公还真是与众不同呀,视金钱如粪土一般,全没有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