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阔气十足的刘义,赵四心头一软,拉下脸面来,拱手对着刘义道:“刘大公子,涿县内外,我赵府生意占据了半边天,不知可有兴趣洽谈一二?”
这年头,没有谁会和钱过意不去,看着周韶和王虎两人抢占了先机,赵四也不敢闲着。
伸手不打笑脸人,刘义当即回礼道:“想必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赵老爷,幸会,幸会,能和赵老爷合作,真是平生一大幸事。”
“哪里!哪里!”
两人互相恭维了一番,刘义当即对另外两名管家道:“安管家、金管家,你二人就全权负责和赵府联络,不可有半点怠慢!”
“遵命!”
昔日召唤而来的梁山五大技术人才,皆以洛阳刘明的五大管家正式问世。
……
热闹看完了,所有人都一一离开了天下第一庄,刘义这才抽身入了内院,一脸得意的对着吕娥驹道:“娥驹,为夫这场戏唱得如何?”
“夫君,你折腾来,折腾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面对吕娥驹的质疑,刘义坦诚道:“未雨绸缪而已!”
“娥驹,天下乱世已起,只有适者生存,不适者注定被淘汰,为夫虽出身不高,但亦有一颗不安于现状的雄心,陈胜吴广都能高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刘义又岂能碌碌无为一辈子。”
“夫君!”
吕娥驹真挚的看着刘义,沉声道:“请夫君宽心,妾身绝不会拖你后腿。”
“娥驹,以后若是我们要亡命天涯,你怕不怕?”
“怕?”
吕娥驹笑道:“夫君,妾身虽为一介弱女子,但亦有娥皇女英之心,辅助夫君成就一番霸业,未尝不可。”
两人四目相对,都是不安于现状的人,注定早晚要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
“夫君,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有钱?万两黄金,怕是放眼整个幽州大地,也没有几个人能轻易拿出来。”
吕娥驹指着五口木箱子,惊呼道。
“哈哈……”
刘义故作姿态道:“娥驹,你夫君可是财神爷的弟子,日进百金,何愁没有钱花,你以后跟着我,吃穿不愁。”
“哦!真的嘛?”
吕娥驹指着其中一口木箱的裂缝,笑道:“夫君,我怎么感觉这箱子里面装的不是黄金。不如打开细看一下。”
“啊……”
刘义脸色顿时焉了下来,其实他手中哪里有万金,这才签到打卡60几天,前番买这个庄园用了一千一百两,买官又用了两千多两,军队粮草又消耗了近百两,手中此时只有两千多两,全部放在最后一口木箱里面。
前面四口箱子都是藏的石块,只有最后一箱才是真的,并且将第五口箱子故意打翻,就是为了让涿县的人,一致认为洛阳来的刘明,真的很有钱。
刘义这么一折腾,还真的让他打开了涿县的生意之路,行军打仗,凭的是人力,物力,所以刘义必然要早早筹备,不然真等到要用的时候,只能悔之晚矣。
吕娥驹打开前面四口箱子,笑道:“夫君,你快来看,出怪事了,金子变石头了。”
“变就变吧!你家夫君不稀罕这点碎金子,我要回屋困觉去了。”
刘义说完,便溜进了厢房,逃之夭夭。
涿县以东十里的郊外,有一处马场,马场的主人正是周韶,此时周韶正领着皇甫端在看马。
周韶一脸得意道:“皇甫管家,我这马儿都是幽州最好的马,怕是你以前都没有见过吧!”
“真的?”
皇甫端反问道。
周韶连连点头道:“这是当然,皇甫管家久居洛阳,想必不会相马,这无可厚非,我可以给你细说一下。”
“你看这匹白马,全身雪白,无一根杂毛,可谓马中上品,还有这匹红马,虽性情暴戾,但四肢有力,日行八百里,当轻而易举。”
听着周韶喋喋不休的介绍,皇甫端不为所动,他可是地道的相马高手,周韶的甜言蜜语,丝毫不影响他的辨别。
对于相马,古往今来,一看牙齿;二看血统;三看全身肌肉生长发育是否匀称结实;四看是否驯良;最后看跑的快慢、耐力如何、弹跳如何
而皇甫端也有自己的相马之法:先相头耳:耳如撇竹,眼如鸟目,鹿脊、麟腹、虎胸,尾如垂帚。
次相头骨:棱角成就,前看、后看、侧看,但见骨侧狭,见皮薄露,鼻衡柱侧,高低额欲伏,台骨分明,分段俱起,视盼欲远,精神体气高爽。
立蹄攒聚,行止循良,走骤轻躁,毛鬣轻润,喘息均细,擎头如鹰,龙头高举而远望,淫视而远听,前看如鸡鸣,后看如蹲虎,立如狮子,辟兵万里,颔鼻中欲得受人拳,名曰:太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