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娆想了想,“你也喝了不少酒,这儿离我家不远,到我家喝点茶吧。”
沈卓盯着楚娆:“老楚,说,让我去你家,你是不是有什么企图?”
“噗......”楚娆被沈卓的话逗得花枝乱颤,“我的确有企图,还是那句话,馋你的身子了总可以了吧?”
笑罢,楚娆抬头盯着沈卓,脸色微红,“敢不敢去?”
沈卓手一挥:“带路。”
......
红馆离楚娆住的临江别苑不远,两人没有打车,溜达着往回走。
一边说笑着,楚娆的手不由自主又挽了沈卓的胳膊。
正当沈卓和楚娆往临江别苑走的时候,和红馆隔着三条街的一家酒店房间里,两个老头正盯着桌子一幅字认真看,其中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拿着放大镜,脸几乎贴到了字。
这幅字赫然就是沈卓那天在美术馆写的那首咏针。
片刻,白发老者把头从字抬起,声音有些发颤:“真的是宗师级书法啊!”
“没想到,我齐海山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宗师级书法,幸甚啊,幸甚!”
白发老者叫齐海山,今年85岁,国宝级书法大师,论辈份,他是中海书法协会会长柳长清的师叔。
今天傍晚的时候,柳长清把这幅字的照片传给了齐海山,齐海山一见到照片,马订机票飞了过来。
到了柳长清给他订的酒店后,来不及休息,马打开柳长清带来的那幅字仔细观摩起来。
“师叔,我没骗您吧,是不是此行不虚?”见齐海山这么激动,柳长清得意的说道。
“长清啊,”齐海山冲柳长清问道:“你有没有宗师的联系方式?我想拜访一下他。”
“这个......”柳长清一脸尴尬,然后把那天在美术馆和沈卓的冲突说给了齐海山听。
“糊涂呀,”齐海山一幅怒其不争的表情:“练字之人先练心,只能达到外面狂风暴雨而心中海清河晏的境界,才能练得乘书法,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无论什么技艺,凡是有所大成者往往年轻时便会显示超人天赋,所以,千万不要轻视年轻人。
再说了,你这般年纪竟然还和一个毛头小子斗气,这心性,还有待磨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