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志才耸耸肩,表示无奈,紧接着举杯向张超。
酒过三巡。
张超便道:“若是知道将军身体不合适,超必定改日再拜访!”
“无妨,将军直言!”秦大道。
“此行是受兖州牧乔公之命!”张超道。
“喔?乔公?乔公有甚命令?”秦大紧张的道。
“是这样的,兖州各县地方官遭受黄巾兵害,陈留现在已太平无事,但其余各县百姓还处于水深火热当中,故此受地方官绅的请求,乔公不得不出兵,但这些黄巾军顽强,实在难以清平,故此想···”
张超便说着停了下来。
“我主公多日前就写了书信,让志才交给太守呈兖州牧乔公,但是志才多心,怕太守与州牧多疑,暗压了时日,不敢发!”戏志才说着将信交给张超,并道:“主公赎罪!”
“哎,你有此忧虑是对的,我本是一个县令,本”
“哎,将军,你不必再说,我之兄长对公觉无二思!”张超说着打开了信,脸色好了不少,这里头还不断的夸赞他,求以他为主带领秦家军出击。
看了张超的模样,秦大向志才伸了个大拇指,戏志才也是同样送出了个大拇指,两人是暗送秋波!
张超再次读了一遍,再看着墨水以及纸张褶皱等等,显然最少五日之久,顿时感觉心旷神怡,打通了任督二脉,起身道:“超此前对公与志才多有疑虑,还望公不计前嫌!”
“哪里哪里!”秦大拿着酒杯亲自前敬酒三人撞杯共饮。
戏志才心中感叹,这就是他主公的风度,可以全不顾酒桌的礼节但是又不让人反感!
最后还将张超等人挽留了几日。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众将除了饮酒作乐,还到校场观打斗,玩蹴鞠,骑马涉猎,不亦说乎。
这日入夜,堂,张超与秦大主坐,卫滋等十余人左手戏志才典韦赵云等人右手。
“哈哈,龙飞你不拘小节,兄之敬佩!”张超道。
就在刚才,秦大叫张超同来主坐,张超坚决不肯,秦大下去将桌端了来,这才罢。
“哈哈,自古以来就是兄长为尊啊!”秦大笑道。
这几日众人日日聚在一起,秦大才发现这张超卫滋其实豪迈的很,是正人君子,酒了头,便真真认这兄长,两人的关系好的很。
让戏志才众将都有些羡慕。
“好,兄弟们喝酒!”张超开心的道。
众人哈哈大笑,举杯共饮!
这时褚燕率先站了起来:“将军,初次见面之时,我多有冒犯,飞燕自罚三杯!”
张超对于这褚飞燕是喜欢的很啊,这些天每次蹴鞠,有他稳赢,就连技巧一流的秦大也是耍赖才能赢,每次以蹴鞠突破时,秦大见飞燕要来夺球,便以主公身份大喊:“我以主公的身份让你站着!”
故此每次秦大带球,褚燕不敢动弹。
这是典韦臧霸祖茂三人也站了起来:“我们也罚三杯!”
张超严肃的望着三人,这三人随意一个放出来都是万人敌啊!
这时子龙也是站了起来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