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虽还有些琢磨不透赵子孚的心思,但稍微回想一下,便觉得不太对劲:他先是凑巧出现在灵枢阁门口,给自己解围没两日又不知从何处得知自己要购置库房,临时将别人的房屋买过来再转卖给自己。
这些难道都是偶然?
她可不相信。
即便是自作多情也罢,总之她不愿再与赵子孚有任何纠缠。
赵子孚听见她说以前有一点厌恶自己,心知是因为那场退婚风波了,脸上顿时浮现出失落与歉疚之色,似乎还混杂着点点悔意:“以前的事,我确实有不对之处。
“可是,即便成不了夫妻,我们也算是旧识,为何要如此拒我于千里之外呢?难道做个朋友也不行?”
“不行。”虞濛语气平静无澜,却透着坚决,“很感激世子那日出面帮我说话,不过以后我的事就不劳烦世子费心了。告辞。”
言毕径直离开。
裘伯紧跟在后,心下大赞虞濛处事干脆利落。
赵子孚面容僵愣,还未及反应过来,便见虞濛已然踏出了院门。
他心有不甘,不信虞濛当真如她口中所说的那般对自己无动于衷。大凡女子最爱口是心非了,虞濛想必也是如此。
以前他尚不清楚自己心里为何总是不自觉地出现虞濛的影子,如今他明白了,左不过是因着一个“情”字。
既已明白自己对虞濛动了情,他便不会就此轻易罢手。她原该是自己的人。
出了院子,裘伯自去另寻合适的房屋,虞濛则回了灵枢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