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要给徐三上枷锁。
徐三如何能料到官府的人这么快便直接上来抓他了?已然惊得面如土色:“官差大哥,冤枉啊,官差大哥!害人性命的分明是那姓虞的啊,官差大哥!”
虞濛冷冷一笑:“我害人性命?我几时害人性命了?”
徐三以手指着板车上的白布:“那一尸两命不是你害……”
话犹未完,却见那层白麻布突然掀开了,白布下面的妇人动作自如地坐了起来,翻身下地,安然无恙地冲人群笑了一笑。
“啊!”不少人吓得连连后退:
“天哪!怎么又活啦!””
“诈尸啦!”
“大家伙儿别怕!别怕!”那麻衣汉子喊道,“我妻子没中毒!没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感奇怪。
徐三更是震惊不已:“没中毒?你刚才不是还骂她庸医,害死了你妻儿吗?”
虞濛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他若不骂,怎能把你引出来?”
“你……”徐三心中乱如擂鼓,“你胡说什么?关我什么事?”
虞濛未答,转而看向围观众人:“好教各位知晓,昨夜有人偷偷在我家的地黄酒里下了鹤顶红,意图让我们在毫不知情之时把酒卖出去,酿成人命,从而毁了我灵枢阁,毁了我虞濛。
“幸而我今日上午察觉出了不对劲,着人去报了官。为了尽早引出想要害我之人,我献了一计,请求明府君相时抓人。
“至于是什么计策,想必大家也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