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颉亦倍感惋惜,朝荀起伸过手去:“哥,有我的那一半给我吧,还从没有人把我画得这么像呢,留着看一看也好。”
荀起依言把他那一半递了过去:他想留便留吧,只要不是虞儿留着便好。
而后又将有虞濛肖像的那半幅卷起来,收入袖内,不冷不热地问道:“姨父姨母何时入京?”
晏颉道:“母亲半月之后便到,父亲……不知他能否走得开,你也知道,我那庶母……”
对于父亲那位妾室,晏颉实不愿提起。
荀起并不在意:“既然姨母半月后能到,你的婚期不如提前,免得夜长梦多。”
这……
游昭听了眉头一挑,暗暗憋笑:起哥,怕夜长梦多的是你吧?
晏颉愣了愣,无奈地摇摇头:还以为荀起是在关心自己父母,哪知他竟是想让自己早日成亲,免得对虞姑娘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可叹自己与他二十余年的兄弟情啊!唉!
荀起扫了一眼桌上的酒菜:“你们接着喝,我有事,先走了。”
说罢转身健步离开。
游昭和晏颉相顾一眼,默默坐下。
两日后,灵枢阁。
这两日上门来的人除了卖药草的便是直接来抓药的,并无人前来看诊。
虞濛便趁此期间教素妙学一些常用的病症及药草名称,以免她记录时出现差错。
正在细细讲解,忽闻白芍来禀道:“姑娘,前几日那李二柱一家人过来了,在门口站着,说要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