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偏厅一看,这次来的人是赵菡珍的贴身婢女彩缦。
彩缦手捧一个精致雕花乌木匣子走至虞濛跟前,微笑道:“虞姑娘,我们夫人因身子不便,特命奴来代为恭贺姑娘乔迁之喜。些许薄礼,请姑娘笑纳。”
“劳烦替我多谢迟夫人。”虞濛笑着接过礼物,“迟夫人如此盛情,方才已托了世子爷送了贺礼来,现在又劳你奔波一回,可真是叫我受宠若惊了。”
彩缦听着这话有些奇怪:“我们夫人只吩咐奴前来道贺,并不曾托世子爷过来啊。”
虞濛和白芍听了此言,反比彩缦更为诧异了。
稍一思忖,虞濛顿时明白了几分。
然而又怕推测有误,便道:“世子爷自己说是受迟夫人所托,会不会迟夫人有此安排但忘了告诉你呢?”
彩缦摇摇头,十分笃定:“不会,世子爷昨日宴席一散便出了府,直到奴来贵府之前都没有回去过,而我们夫人是在世子爷出门之后才知道府上要摆宴席,因叫奴备了礼今日送来。”
“原来如此。”虞濛面上神色无异,让白芍引彩缦入座。
彩缦因要回府侍候赵菡珍,不能久留,便辞谢了一声,离开了。
虞濛脸上笑意尽散:如此说来,赵子孚竟是诓骗自己的?
她想不明白,没人请他来,他为何还要编个理由找上门来?
先前他为了能退婚恨不得毁了她的闺誉,如今两不相干了,又来纠缠什
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