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太湖不远处的一座青山上,有一间破破烂烂的寺庙。里面的道士刚做完法,旁的站着一位身穿破衣的农户,那
农户长的五大八粗,眼神凶煞。见道士施完法就赶忙下跪谢道他说
“前些日子多亏仙人做法,才可让那写个人家有这等报应,吾儿黄泉之下才可安息,大恩大德真是无以回报”说完。
连是磕了几个头在地,磕完还给了那道士不少的真金白银。那道士看都不看就一把收了过来。这个道士是谁呢?没人知道。只知道他姓王。名字别号均不祥。经常穿着白色破旧长袍,梳着一个道髻,手拿浮尘,身背一口宝剑。长的尖嘴猴腮样一副我不是好人的样子。且无人知道这道士从哪里来,就只知道他长年住在这破庙里靠给人下蛊赚钱过日。
给钱的农户原来是扬州府的边上农村里的佃户。平时作恶多端为人不堪一二,经常从同村人那敲诈钱财。早些时候自己儿子去了京城,进了那些门户做下人,平日经常干那偷鸡摸狗之事。已经被好几个主人家发现赶了出来。
后来进的一户,得知他前些所干之事是直接把他打个半死丢了出去。他便怀恨在心,一把劫了那家的女儿要银钱赎命。谁知道这事给前几户的人家知道了,他们合伙派士兵抓住了他,直接把他打死了。
这佃户后来知道自己儿子死了自然不甘心,又闻太湖庙宇上有位道士做法了得,便拿了自家好些值钱的来找这道士做法要这些个人家血债血还。那道士收了钱后便做法害了主人家得病,又冒充大夫上门。本想让这些人半死不活成活尸吓人,只可惜那些个人家有得道高僧护着。如今也只能不了了之。不然容易惹祸上身,今日他就打算收了阵法回来。
但看着这个农户的一脸贪婪嘴脸样子,王道士心里又是打起了算盘。刚才他收阵时瞧见了扬州府官的子女。他是个贪心的。本想一起做法招致大风大雨来害的她们溺亡。再借此女之身混进扬州府好来个谋财害命。不料其中有位居然是仙家之人,直接把这事整个化整为零,重头来过。把他气个好歹只能就此略过。如今这佃户死了儿子,他便想出了另一个主意。直接摇身一变成了佃户死去的儿子的模样,又同这家佃户仔细商量起事情来了。佃户听他说完后嘴角更是抹起邪恶一笑。
回过头,再说扬州府的事。五姑娘和霜霜回府后,直接去了厨房要把这些个螃蟹煮了吃。那伙夫见那么多的螃蟹是吓了一大跳。又怕姑娘们吃不进,便也只挑了十几个来给她们煮了吃。当天晚上五小姐由于吃太多,一直呆在茅房出不来。直到后半夜才回了房。我呢!当然也是等着茅房外。排队上茅房,因为肚子实在太难受了....
后几天五姑娘在府里老老实实地呆着了,连着几天霜霜姑娘又是找上门,撺掇五姑娘上街去。这会五姑娘一听,还是按捺不住动了心。当天晚上就换了衣裳。上街游玩去了,扬州其实也不大。热闹的地方也只有叫“里街”的一条街。白霜霜带五姑娘来的就是这条街,下了车后。我就跟在这姐妹两身后走着。
一路上瞧见摊位上卖的东西也是区别于京城。扬州的东西更为小巧精致。就好比这个油扇,扬州府的油扇上面居然还有那字画在上面。撑起来一副江南诗画的美人出烟的感觉,再好比,这买油扇的人,也是肤如凝脂,天庭饱满,碧眼盈波一副可怜楚楚的美人儿像极了男扮女装的张如是?不对,应该这样的说买那油扇的人就是
—张如是,因为边上还有一个熟悉的面孔。那就是云少倾,我看到他两的出现。是瞠目结舌,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四个大字。
五小姐更是惊讶到下巴都要掉地上了。连连问道我说她是否看错了人。
他两一扭头也看见五小姐。但似乎没那么惊讶,张如是更是晃晃悠悠走上前问候道
“呦,这不是侯府的五小姐么?那么巧,在这遇上了。你也是来买油伞的。不好意思,这伞我全要了。您怕是来迟了。”
五小姐自打上回输了他,自是没好脸色,一脸不愿的答道
“我不是来买伞的,不过跟我家表妹出来逛逛罢了,倒是你,不在京城怎么会出现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你这话说来也是奇怪。我家世簪功勋。这满天下哪不能去呀。要你来管?”说完,张如是还撩拨了自己的裙子以作扭捏态,这次他又是男扮女装穿了一身红色薄绣娟裙。头上的发簪布瑶插的到处都是。一身的招摇姿态,看的五小姐是阵阵闹心。
旁的云少倾倒是一脸习惯悠悠然的样子。吃着手中的糖葫芦到处打量着四周,全然不顾我们在前。五小姐本来想趁瞎眼睛前赶快走人。不料白霜霜见了他两很是喜欢,说道
“两位莫非是姐姐京城的朋友?姐姐你为何不请你的朋友去我们府上做客呢?我看着人多也热闹些呀?”
五姑娘听了赶忙要她闭嘴不许再提。可哪里能逃脱张如是的耳朵,他一听眼睛都亮堂了几分,应合道
“既然姑娘请了,在下就不容多辞了。真是多多打扰贵府了呀。请姑娘带路!”说完
还对霜霜做了个请的姿态,五姑娘是差点没断了气。只能眼睁睁低看着他两大摇大摆的去太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