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慰看着傅韵那犀利直勾的眼神,心里叫嚣着想要离开。
“你……你以前是装的?”傅慰努力的平息一下自己,假装淡定的跟着傅韵说,“你不要太得意,这家还是我母亲掌管的。”
傅韵偏头,“你觉得我差的是你娘给我的月钱?”
傅慰愣了愣,“你现在还住在傅府,我劝你不要……太嚣张。”
傅韵冷哼了一声,转身进屋了。
他这个狗哥哥心不坏,就是被他娘感染了。
看不得他的好。
整日在他面前显摆,让他心烦。
“你还是回去跟你娘好好想想,怎么来对付我吧!”
傅韵走进屋,伸手关门之际,丢下这句话给傅慰。
傅慰皱了皱眉,这话要是被爹听见可不好。
洛铭忌早早的起来,洗了把脸,然后走向洛府的地下室。
“胡大人,别来无恙啊!”洛铭忌看向被吊在这地牢路一晚上的胡骨,嘴角上扬。
胡骨艰难的睁开眼,看清了来人。
“原来是一事无成的洛公子,没想到我胡骨半生算计,却败落在你手里。”
胡骨轻嘲。
洛铭忌并没有生气,而是拿了一旁的皮鞭。
“听说这人在阴暗潮湿的地方,心态不怎么好,况且你一晚没睡了,胡大人,真的不考虑考虑?”
“想从我这知道你爹是怎么死的?”胡骨扯着嘴角,嗓音里略带一丝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