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事呢?玄叔你能不能说具体点。我想多了解了解。”
“在斌叔年轻的时候有个青梅竹马,两人十分相爱准备成亲。结果被一只鳄鱼精看上了斌叔的未婚妻,将她抢了去。斌叔前去救自己的未婚妻,结果使尽了术法也打不过那鳄鱼精,反而被鳄鱼精给毁了半张脸。那鳄鱼精还将斌叔打得筋脉寸断,一身术法全部被废再也不能施用法术。是斌叔的未婚妻拼死才将斌叔救回来,她自己也因伤势过重而死。那以后斌叔便改练起体术,终于是将那鳄鱼精给杀了给自己和未婚妻报了仇。但他人自那以后也变成了如今这幅颓废的样子。”
狐玄回忆起老头儿的事也是感叹连连。
“原来是这样啊......”金橘听了若有所思:“玄叔,明天我一个人过来吧。你不用陪我来了。我想自己试一试。”
“你一个人能行吗?”狐玄有些觉得金橘做不到。
“让我试试吧,实在不行您再帮我想办法。”
“那好吧。”
第二天一早,金橘就提着两坛子酒还有一包烧鸡去往胡斌武的小院。
还没走到门口,听到动静的大黄便叫了起来。
“大黄,是我。昨天才来过的呀。这个给你。”金橘丢给大黄一根特意带来的大骨头。
大黄看看面前的骨头,又看看金橘。眼神充满着戒备,并不去吃金橘给的骨头。
“大黄,你吃呀。特意给你带的。”金橘示意大黄吃骨头。
大黄不为所动,并不去瞧骨头而是盯着金橘不住的叫喊。
“猫妖,你回去吧!不用白费力气了。”屋里传来胡斌武苍老的声音。
“武爷爷,这是给您带的两坛子酒还有烧鸡。我就放门口了。明天我再来!”说完,金橘放下东西转头就走。
“把你的东西带走!”胡斌武的声音说道。
“说了是给您带的,您就安心吃吧。”金橘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第三天,金橘还是提着酒跟烧鸡来到了胡斌武的院门口。
昨天放在院门口的酒与烧鸡已经不见了。金橘见状笑了笑,照样拿出一个大骨头丢给冲自己叫唤的大黄,然后将就跟烧鸡放在门口,对着屋内喊道:“武爷爷,酒跟烧鸡还是放门口啦,您记得出来拿。”说完一样转头走了。
屋内的胡斌武坐了半天,还是抵不住肚子里的馋虫,出来把酒跟烧鸡都拿进了屋,还不忘对大黄吩咐一句:“吃你的骨头吧,明天她来了就别叫这么大声了。”
第四天、第五天、第六天......一直到第十天。金橘每天都雷打不动的提着两坛酒与一包烧鸡送到胡斌武的院门口放下就走。
每天的大骨头使得大黄对金橘多了几分亲昵,至少见了她不会再叫唤,而是拼命的摇尾巴讨好。
到了第十一天,等着喝酒的胡斌武没有等来金橘,连门口趴着的大黄都耷拉着耳朵显得有些无精打采。胡斌武走出屋外在小院中转悠了起来,还时不时往金橘来的方向瞄上一眼。
正当胡斌武想着金橘是不是被自己的态度给打击到了放弃了的时候,金橘带着酒烧鸡还有一个包袱慢慢走了过来。